他才不愿意大过年的在那地方待着呢。况且,不管秦淮茹有没有事,不是有易中海、一大妈两口子,还有“责任人”南易在呢么。
他们都是不差钱的主儿,怎么也轮不上找他出医药费吧。
所以,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谁知道回来才没一会儿,聋老太太就带着棒梗上了门。一来就毫不客气的登堂入室,还上了他家炕。
“他三大爷……”,见聋老太太开口,阎埠贵赶紧打断,“老太太、老太太,咱们院现在可没有什么几大爷的称呼了。您直接叫我大名阎埠贵或者小阎就成。”
聋老太太被打断说话,有些不悦,但是一想自己今天还要有求于阎埠贵,就把不悦给暂时压了下去。接着说道,
“好!老太太我也顺应形势,以后就叫你一声小阎行吗?”
“行,行,当然行!老太太,有事儿您说话,我能力范围内的,自当帮您办了。”
唉,到底不是自己人那。聋老太太在心里叹息道。能力范围内、帮你办了。
呵呵,那不就是看着办、办成什么样不保证嘛。要想办好了,得看你给多少好处吗。
这阎埠贵,不管什么时候,还都是一贯的小心眼子、算盘精、没担当。
不过现在吐槽他没用,还是办正事要紧。
“小阎,头先你跟中海他们送秦淮茹去医院,医生怎么说了?”,聋老太太问道。
“哦。老太太,我和我们家解成把他们送到,见路上秦淮茹那情况看着还挺好,不像有什么大问题,就没跟着进去。
这不是还要给隔壁院还板车嘛,我们就回来了。医生怎么说,我们还真不知道。”
“哦,这样啊。”,聋老太太点点头。哼,狗屁的要还板车,是怕真有事了中海、南易他们抓他做中人或者评判,不敢担责任、得罪人吧!没起子的样子。
聋老太太暗自腹诽阎埠贵,面上却是露出了微笑,“这么说,中海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是吗?”。
“我估摸着,应该是吧。”阎埠贵老实答道。
“那好,那我就跟棒梗搁你这儿等等他们。等他们回来了,一起回中院去。”,聋老太太笑着说。
什么?你要带着棒梗在我家等易中海他们?!阎埠贵傻眼了。
这闹的叫什么话!你一老太太、带一小屁孩,在我家等你家人,还是大过年的。这合适吗?
你们在这看着,我们家过年这年夜饭还准备不准备了?这哪能成。
“哎,老太太。要我说,这老易他们,还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家就这么大点地方。在这等着,不是委屈您了嘛。您看,我让我家的扶您回去中院成吗?”
“什嘛?你要让你家的给我沏好茶,还要拿瓜子花生小零嘴儿?好,好好!小阎,你这好意我我领啦!”,
完,聋老太太又聋了。阎埠贵心里这个膈应和心疼啊!明知道这老货是个什么德行,自己怎么还给她递上刀呢?
这下好了,没赶走不说,自己还得搭上一杯茶,还有自己家都得论个数着吃的花生、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