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龙的话犹如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孟夏航的怒火,他的眼睛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花龙。
然而,还没等孟夏航开口,花龙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不屑地继续笑着说道:“叫你去李天拒的公司捣乱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今天在新二村证地的时候,你竟然还被侯县余力抢走了一块地!你说说,你们平县的这群土包子有什么用!”
花龙的这番话,直直地刺进了孟夏航以及他身后平县来的人的心里。
孟夏航这边平县来的人中,终于有人按捺不住,猛地站了起来,手指着花龙,满脸怒容地吼道:“你他妈的,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紧接着,另一个人也拍案而起,怒道:“操,花龙,你别以为叫你一声龙哥,你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就是,要不是因为震哥特意交代,我特么早就揍你了!”又有一人附和道,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可能挥出去。
花龙,此时此刻能够与孟夏航共处一室,完全是因为张震在中间调和。早在孟夏航和花龙在新一村征地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诸多摩擦,两人之间经常发生冲突甚至没少动手。所以说,要说他们之间毫无仇恨,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张震在的时候还好,花龙还会因为忌惮他而对孟夏航有所顾忌,不会轻易招惹是非。然而,现在张震不在场,这花龙显然就没有把孟夏航放在眼里。
“哼,就你们这帮孙子,我都不明白震哥看上你们哪一点,看你们人模狗样的,一群土包子,呸,还舔着逼脸来晋河区征地,真是笑死个人。”花龙不依不饶语言里尽是嘲讽之意。
一时间,整个屋内火药味弥漫,特别是花龙说出的这句话,让孟夏航倍感侮辱,这让他这个平县的老大如何能忍?更何况,这还是当着众多小弟的面!于是,他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吼道:
“花龙,是不是老子给你脸了!”
“你他妈的,要不是震哥发话,老子早就把你这废物给做掉了!”
花龙的小弟们听到孟夏航如此嚣张的话语,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一个个“噌”地站起身来,满脸怒容,气势汹汹,摩拳擦掌,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看样子是准备跟孟夏航的小弟们大干一场了。
“你们这群乡下来的土狗,狗叫什么?”花龙的小弟们也毫不示弱,纷纷回怼道。
“操你妈的,这是闽市,再逼逼一句,我让你们走出去这个屋子!”花龙的小弟们愈发嚣张,其中一个更是直接破口大骂。
两帮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声越来越大,气氛也越来越紧张,眼看着一场激烈的冲突就要爆发。就在这时,孟夏航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孟夏航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发现是张震打来的电话。于是,他暂且压制心中的怒火,并快速地按下了接听键,对着手机说道:“喂,震哥!”
与此同时,花龙一伙人也注意到了孟夏航的手机铃声,当他们听见孟夏航开口叫到震哥时,他们识趣地停止了吵闹,包括花龙也安静了下来。然而,他们的眼神却依旧充满了敌意和凶光,死死地盯着孟夏航。
“你们在哪里啊?”电话那头传来张震的声音。
王夏航闻言,他先是抬头瞪了花龙一眼,旋即道:“在新一村!”
张震:“今天侯县那个余力是不是跟你起冲突了?你赶紧带人去新二村看看,你们今天签的合同,余利又在那边搞事情,你快拉上花龙一起,带人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