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小村落里,有着一户由木头搭建而成的简易草木房,此时,在这间草木房内,只见一名男子坐在屋内的木桌旁,他的脚上缠着厚厚的石膏绷带,显然腿上是受了不小伤。
在打着石膏的男子身旁,分别坐着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人满脸麻子,密密麻麻的斑点布满了整张脸;另一人则是个皮肤白皙的帅气小伙子,剑眉星目,五官轮廓分明。
此刻,三人正围坐在一起,面前摆放着几瓶酒和一些瓜子。他们一边悠然自得地喝着酒,嗑着瓜子,一边兴致勃勃地闲聊着。
只见脚上打着石膏的男人,他看向满脸麻子的男人开口道:“麻子,咱们出去转一转吧,呆在这边我都快透不过气了。”
这名叫麻子的男子,只见他摇摇头道:“东哥,现在还不行,红毛鸡让金哥把我们赶出来,就是想收拾我们,如果我们现在出去的话,你腿脚又不方便,要是碰不到他们的人还好。如果碰到他们的人。跑都跑不了!”
“而且,在我们游戏机厅么,但他们已经怀疑上我们。我们要是回去的话,他们肯定会找麻烦的。”
这腿上打着石膏的男子叫东哥,他呢,正是和红毛鸡的手下橡皮在游戏厅起冲突的大东,当晚,他们从西郊区医院出来之后,便一直躲在这个山村里面,时间大概也快一个月了。这段时间里,他们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所谓无聊至极枯燥至极,大东实在是憋不住了,他这才想着回闽市逛逛。
就在麻子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一旁的白皙小伙,也就是大东的兄弟,他叫小安,只见小安他的手机亮起,一条短信赫然发在他的手机上,他定眼一看,旋即面露惊讶之色,并连忙将手机递给了大东,并说道:
“卧槽,东哥,东哥,你快看,昨天花岗区炸锅了!”
大东本就是花岗区的混子,当他听到花岗区这几个字的时候,他显得格外的敏感,于是,他接过小安的手机仔细地看了起来,看了半天,他才发现他一个字都不认识,旋即,他只能摇摇头,将手机递给了略懂文化的麻子。
麻子见状,他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翻着手机仔细地看了起来,过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麻子才将手机里的短信一条一条的看完,于是,麻子放下手机,在二人那好奇的目光中,他激动盯着大东道:
“卧槽,卧槽卧槽,东哥,东哥。”只见麻子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他手上的瓜子也被他捏碎。
大东见麻子那一惊一乍的模样,他忍不住疑惑地看着麻子道:“怎么了这是?啥大事?”
只见麻子猛然大口灌了一口酒,他顺了顺激动的心情,半天才开口:
“东哥,卧槽昨天,昨天红毛鸡他们在花岗区被人干了一顿,而且他的手都被人打断了,还有他的老大张震,也被别人崩了一枪,这还没完呢。”
“东哥,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在晋河区打的那个人吗?就把我们关进看守所那个,卧槽,你知道他是谁吗?昨天他和张震他们的在一起。我操,他是市执法局二把手的儿子,叫阎宏。”
说到这里,大东的注意力,依然被前面的话吸引,至于后面提到阎宏是是执法局二把手的儿子他倒是没有注意听进去。只见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麻子道:“真的假的,红毛鸡被别人给干了一顿?”
麻子:“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但三毛就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