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梁玉平大松了口气,总算如愿以偿。
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她可真是操碎了心啊!
其实以前他们三个人也玩得很是尽兴,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有人炸胡,有人成了大相公,有人成了小相公,还有的人成了花猪儿。
这些平时难得一见的低级错误,就这么一会儿,三人轮流来了一遍。
直到姜晚棠进来,三个人才终于振奋了精神,梁玉平的眼睛都开始放光。
姜晚棠心里一个咯噔,这怎么感觉自己是羊入虎口呢?他们一家三口不会抬轿子吧?
转念一想,自己都笑了,她怎么能这么揣测叔叔阿姨呢?毕竟他们看起来都是那么老实巴交的人。
梁玉平热情地拉过姜晚棠,“小姜,你终于来啦。”
姜晚棠笑着点点头,“不好意思,让叔叔阿姨你们久等了。我随便买了点水果。”
“哎呦,又让你破费了,下次可不要再带东西了!只要你来,阿姨高兴还来不及呢!”梁玉平接过水果,一边和她说话,一边把她往旁边的位置拉。
“你坐阿姨旁边,这样我们可以多说说话。”
她们俩挨着坐,那他怎么办?沈宴深正欲提出反对,老爸就替他开了口,“这样可不行,还是丢骰子决定才公平。”
“我也觉得。”沈宴深立马附和,“小饼干,你说呢?”
姜晚棠:这个有点难选啊!
她正在思考怎么回答,梁玉平就替她解了围。
“好好好,就按你们说的来就行了。”她还贴心的把骰子拿过来,“来,小姜,你先丢。”
姜晚棠刚刚才松了一口气,又有点为难了,婆婆妈妈不是她的作风,略一迟疑,还是拿起骰子丢了,十二点。
她丢完,又把骰子拿起来递给沈立山,沈立山自然不会接,“给你阿姨,她先来。”
梁玉平心道:算你还知道疼老婆。
她随手一丢,丢了个十一点。
她俩还真是有缘啊,丢个骰子点数都能挨着。
姜晚棠继续当起了荷官,这回轮到沈立山了,他丢的是六点。
沈宴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最后一个,他也不负众望,直接来了个最小的二点。
座位规则是丢骰子前就定好的,从门口对着的那个位置开始,按照点数从大到小,顺时针坐。
可不就巧了吗?梁玉平和沈宴深两母子分坐姜晚棠的左右手,沈立山坐她对面。
和一开始梁玉平拉着姜晚棠坐的位置虽然有点差别,但坐定之后,她俩还是邻居。
这也正合沈宴深的意,因为他也挨着姜晚棠。
沈立山倒是无所谓,反正坐哪里都是一样的打。
梁玉平先说规则:我们玩的是血战到底哈,打缺,只下雨不刮风,一颗瓜子的底,按照二的倍数加翻,上不封顶,下雨另算。
举个例子,如果是平胡就是一颗瓜子,自摸翻一番就是两颗瓜子,带一杠也是两颗瓜子,小七对四颗瓜子,清一色带杠就是八颗,自摸清一色带杠就是十六颗。
“这么说,大家应该都清楚规则了吧?”
这是他们三人组玩了十几年的规则,沈立山和沈宴深自然清楚,父子俩都点了点头。
姜晚棠问:“自摸清一色龙七对关三家是多少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