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言人想了想:“我记得是森首领的学生吧,当时先代死的时候不是就他在场作证。”
“是他,”钢琴家点了点头:“他确实危险,感觉完全看不透这个人,本来我以为他会是完完全全的森首领派,但是并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对首领的尊敬。”
“别想那么多,”外科医生摆了摆手:“反正我们向首领表过忠心了,而且大家都算是港黑的“老人”了,做好分内的事,就不会被牵扯到党争里。”
“没那么简单,”钢琴家啧了一声:“我不伯仁,首领可不会放过我们,今天早上去找他汇报工作,他有暗示我跟中原中也多接触。”
“什么什么?”信天翁满脸惊奇:“谁给我翻译翻译,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去跟他交朋友吗?”
“蠢货,”冷血瞥了他一眼:“是让我们去监督他。”
发言人感觉有点麻烦,本来还想最近完成任务就带郁月出门玩,现在好像又有新的事要忙活,他想了想:“那你们说怎么跟他接触?反正总归boss布置下来了,不可能装听不懂。”
外科医生指了指隔壁的楼:“那边是双人栋的公寓楼,中原中也会被派到那边居住,我们出一个人先去跟他接触吧。”
众人一同看向了信天翁,他有些不自在:“你们看我干嘛,不会让我去跟他接触吧?”
众人点头。
“什么?”信天翁抬高了声音:“你们还真这样想啊?”
发言人耸了耸肩:“我平常超忙的,一天要跑好几个公告,而且郁月还在家里,我总不能天天夜不归宿。”
外科医生也摆了摆手:“我也不行,我晚上天天有手术,没精力再去打探信息。”
钢琴家挑起眉头:“干嘛,我一个做假钞的,人家一看就知道我不真诚,指望我能打探到什么信息?”
信天翁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冷血身上,冷血顿了一下:“我社恐。”
“噗哈哈哈,”外科医生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咳了两声缓解尴尬:“总之,信天翁你是最合适的啦,毕竟你的交际能力可是出了名的,这么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你啦。”
“嗯,那倒也是,”信天翁被夸的心花怒放:“但是我还答应郁月要带她出去兜风呢,看看中原中也喜不喜欢飙车了,我们到时候可以一起……”
“不行!我不允许做这么危险的事!”
“你不是说让人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不行,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