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妈妈一人抗下了所有的质疑，导致很多人心生怨恨。有关部门经常找校长妈妈去喝茶，见她油盐不进，挑唆学生家长去学校闹事，打砸学校，校长妈妈因此被开除。”
张冉听得杀意顿起，是她疏忽了，忘了派几个保镖保护校长。
“校长妈妈仍旧坚持，女子助学贷款只帮助无法上学的困难女生。”
“有人收买媒体大肆污蔑校长妈妈的名声，扭曲事实，说她搞性别歧视。”
“不知道是谁故意透露了校长妈妈家的地址，每天都有人去闹事，砸玻璃，翻院墙。只要她出门就会被人骂，被人用臭鸡蛋砸。”手机里传来宋颂哽咽的声音。
“校长妈妈怕旺财出事，把它送给了我，我带去老家让我爸妈看管。”
“我担心继续下去，校长妈妈会没命。”
张冉：“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
“她不让我说。”宋颂哭了起来，“校长妈妈受伤住院了，我实在受不了，我想告他们都没用，上面有人护着，警察不管。老板，你赶紧想想办法。”
“我马上出发，这两天你就待在医院陪着校长。另外，我要一份所有欺负过校长的名单。少一个，你就别当这个律师。”
挂掉电话，张冉又拨打了齐红艳的电话。
“老板！您是我祖宗！您是我天奶！我求求您别老是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行不行？我刚睡着被吵醒，真的很难受。”
“说完了？”
“……”
“说完了，轮到我说了。我马上要出发回老家，你挑几个打官司比较厉害的律师跟我走。”
“……死人了？”
“暂时还没有。”
“……您别吓我成不成？您要几个啊？两个也是几个，九个也是几个，您到底要几个？”
“四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