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
“看样子，老板你是喜欢这一口。”
方奇之嫌弃地看着她：“吃你的饭，别胡思乱想。”
他看着胡文静说：“过几天我打算让武伯松去华亭考察市场。他比我专业。你也跟着过去。”
“啊？”这下轮到胡文静傻眼了，“我过去干什么？我又不是桌游店的。我只是个可怜无助的人事而已。”
“这次我在华亭发现了不错的服装店。他们家做衣服的手艺不错。咱们公司对员工的着装只有不能穿奇装异服和穿着得体这两条要求。不过，有些场合也得穿得正式一点。你这身虽然是职业套装，但是看上去，有些烂大街。正好你过去让他们给你定做一身。”
“那要花很多钱吧。”胡文静说。
“钱是公司出。算是给你们的置装费。”方奇之说，“另外，让武伯松他们也一起做了。”
却见胡文静严肃地看着方奇之。
“老板。要不今天我陪你一晚上吧。你这样的福利，我不陪你，我自己都良心不安。”
方奇之黑了脸：“滚！给我正经点！这是公司应该做的事，搞得好像做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给你们多大的恩情一样！”
田牧歌看着窗外的夜景，端起放了球形冰块的玻璃杯，啜饮了一口里面的黑麦威士忌。
“你觉得这款式做保安服，是不是显得有些老土啊。”
坐在田牧歌对面的叶葳蕤举起一张设计图给田牧歌看。
“嗯，挺复古的。这个款式应该是十九世纪末流行的军装款式吧。”
“没错。”叶葳蕤将设计图放下，“你还是少喝点酒吧。眼睛不想要了？”
田牧歌微笑着放下酒杯。
“这次检查结果如何？”
“结果挺好的。静养这几年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左腿这肢体化，暂时是好不了了。”
叶葳蕤的目光下移到了田牧歌那双本就修长的腿上，她不无惋惜：“真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我想，那一定是我经历过后会疯掉的场景。还有之后集团内外那些明争暗斗。也就是你，不仅忍受了丧亲之痛，还能顶住内外压力，成功从韦莱集团抽身了。”
田牧歌眼神迷离起来：“那段回忆，不太愉快。”
“那就别去想了！”叶葳蕤拉住田牧歌的手，“反正你现在已经置身事外，而且拿到了护身符。韦莱集团的未来，已经和你无关了。不如帮我看看，这套设计图纸有没有需要更改的地方，我很相信你的审美。”
“我又不懂服装设计，这种事，你还是问甲方比较好。”
“你也是甲方嘛。”
“提要求的才是甲方，我充其量算他的员工。”
“我相信你，只要你都看上了，你那个小老板肯定也没问题。我看他在这方面，还是挺尊重你的意见的。”
叶葳蕤顿了顿，继续说：“人虽然看上去有些土里土气，但是看得出他是那种一眼能望到头的人。对你来说，这种人当你的老板，不会有什么坏心思。就算有，你也能提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