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谁啊,今天来吃席的,最少每人都随了两块钱。
就你们孤儿寡母的,你舍得随份子才怪呢。
当即也没再和秦淮茹争执,闫埠贵又回到桌子前扒拉起账本。
松了一口气的秦淮茹,便赶忙招呼棒梗和小当吃了起来。
这么丰盛的酒席,鸡鸭鱼肉样样都有,味道也是一顶一的棒。
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饭菜就跟长江流水一样进了肚子。
............
等到许大茂两口子挨桌敬酒的时候,一直掐着账本没松手的闫埠贵。
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吃着酒菜的同时,见许大茂终于来到秦淮茹那一桌时。
放下筷子一抹嘴儿,就小跑过去。
“大茂,先别急着敬酒,我是今天的账房先生,随的份子我得给你记清楚喽...”
“这是账本和礼金,除了你们两口子的亲戚,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都随份子了...”
闫埠贵抠门归抠门,但记账这块儿这么多年红白喜事,可是一分都没出差错。
许大茂接过账本,也没看,就随口说道。
“今天辛苦二大爷了,一会儿啊我敬完酒,咱们爷俩好好喝点儿...”
“但是...还有贾家三个人没记账,秦淮茹说,她私下里给你随了份子,我也不清楚就跟你提一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最好还是记清楚的好...”
闫埠贵装作不经意的说完,给秦淮茹上完了眼药,就摆摆手又回到座位上开吃。
头一回结婚,今天一直保持着温柔端庄模样,满脸笑意的左海燕。
嘴角还挂着笑,但心里已经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对秦淮茹的名字,左海燕也不陌生,也听过一些钻地窖的风言风语。
但在许大茂的甜言蜜语,赌咒发誓下,左海燕就当是一场误会。
可刚才二大爷好像话里有话,很难不让人往歪了想啊。
而且看这个叫秦淮茹的,俊俏的脸蛋,饱满丰腴、前凸后翘的身材。
让身为女人的左海燕,不自觉的和秦淮茹各方面做了比较后。
只能在心里暗骂:呸,骚蹄子,男人看了都走不动道了,怪不得守寡呢!
左海燕挎着许大茂的胳膊,使劲一拉,没等许大茂开口解释。
便冲六大金刚招招手,喊了一嗓子。
“哥,你们过来一下,让大茂再敬你们一杯酒...”
犹如言出法随,六大金刚噌的一下,都站了起来。
不由分说的就拉着许大茂,回到他们桌上。
“你就是秦淮茹吧?我嫁给了许大茂,应该随着他也叫你一声秦姐...”
眼瞅着苗头有点儿不对劲,秦淮茹强装镇静,站起来笑盈盈的说道。
“行,弟妹,姐祝你们新婚快乐,白头偕老。我们也吃饱了,就先回去了...”
说着,就把还抄着筷子,往嘴里划拉肉的棒梗和小当拽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别急着走啊,我看俩孩子还想吃呢。有件事儿我想问一下,你给我们家大茂多少份子钱啊?”
“我随了六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