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佑转回身看向程少商。
“孩子,子晟就托付给你了,待你大婚之日,你阿父阿母给你备了多少嫁妆,叔父照原样再给你备一份,可好?”
程少商“不用了,皇后和储妃也说过此话,我的嫁妆已经很多了。”
崔佑“诶,哪有人嫌自己嫁妆太多的?这再说了,你的嫁妆如果少了,将来见到裕昌郡主抬不起头,那可怎么办?”
程少商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我的嫁妆多寡,与裕昌郡主有何干系?”
崔佑“人家琴棋书画、女红烹调样样精通,又是都城里出了名的贤良淑德,你呢?”
“我听闻,你缝补个铠甲都能弄出个鸡翅膀来,害得子晟被众将官笑话了多日。”
“这嫁妆要是再不丰厚些,那不什么都比不过人家?”
程少商深吸一口气看向他“崔叔父,我觉得你我缘分已尽,就此告别,天高地远,不必相送。”
说着就转身朝屋走去,但是走到一半越想越不平,又重新走了回去。
“那是鸳鸯,不是鸡。”
“我不通琴棋书画这事儿,陛下和子晟都是知晓的,至于烹调...我能自制机关做出最新鲜的甜饵,也能做出许多不一样的物件,裕昌郡主可不会这些。”
“储妃说了,每个人所精通的各有不同,我这样就很好。”
“子晟也说了,他就喜欢我这种琴棋书画、女红烹调样样都不精通的小女娘。”
崔佑看着快步离开的程少商,想了想方才她的行为和所说的话“气性倒是和子晟一样,这孩子,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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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凌不疑身上的高热刚退,红疹一消便帮着太子一同查探戾帝余孽一事。
他那边忙碌着,与程少商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以至未曾发觉程少商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