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陵侯通敌一事,朕已经让纪遵与袁善见一同审查,圣旨已下,此事不能更改。”
文帝没好气的看向抱着碗喝的脸都看不见的程少商。
“朕为了曲陵侯一案,茶不思饭不想,你倒是喝得下去,家门不幸啊。”
凌不疑将碗放下,朝着文帝行礼告罪。
“原来这汤不是陛下为我们二人准备的,还请陛下恕罪,是臣与臣新妇无状了。”
文帝被他这一气,抖着手指着他。
“你...你...竖子!她都那般逼迫朕了,还不许朕刺她一刺?”
程少商将姜汤喝尽才开口说话。
“人要先保重自己,才有力气去做事,我家里的人还指望着我为阿父洗脱冤屈,救他们出诏狱呢,这汤自然是要喝的。”
她看向凌不疑“子晟快喝,你方才陪着我在雨地里跪了许久,这姜汤熬了许久,得趁热喝最好。”
“好。”凌不疑说着就端起碗将剩下的姜汤喝尽。
文帝看着他们二人郎情妾意的模样,若不是时机不对,他肯定要开心的大笑几声。
“朕是按律法办事,你与其在这儿为你阿父鸣不平,倒不如问问他,为什么要通敌?”
程少商将木碗放在桌案上“臣女有一事不明,还请陛下为我解答。”
文帝瞥了她一眼“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