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姈看见文帝后身旁的妤瑛,瞬间有些害怕的抖了一下。
宣后“陛下,请恕妾未曾远迎之罪。”
三人随着皇后行礼。
妤瑛好笑的看着身后的阿狸担忧的冲到程少商面前,瞧着他那样子,好像文修君能把他新妇吃了似的。
文帝扶起皇后将她交给妤瑛照看,随后看向文修君。
“适才听闻,文修君口口声声的提醒皇后,莫要忘了乾安老王爷的恩情。可有此事啊?”
文修君平静的抬头“怎么?宣家姑父早亡,我阿父抚恤寡居的姑母,养育其儿女。莫非这些恩德,我连说都不能说吗?”
凌不疑转过身“姻亲之间,恩情要如何才能算清?”
“早在最初,文修君大父曾罹(li)大难。在那时候,全赖宣氏全族鼎力相助才得以迈过生死大关。”
“此后,乾安老王爷在战乱中护助宣氏,此恩也是报恩。这一来二往,难道文修君要一提再提吗?”
文修君见状只得说另一件事。
“陛下,我阿父当年为救孤城捐躯,妾有兄弟姐妹几十人四处离散,只剩下最后一个幼弟。”
“今日,我是来求皇后照拂一二,难道这也有错吗?”
妤瑛安抚性的拍了拍宣后的手,转身看向文修君。
“照拂?母后对你们照拂的还少吗?文修君怕是忘了,若非父皇准许,怎会让小乾安王管理寿县铜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