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才有不久,没什么理由,就是想摸。
听到闳稷不乐意了成容还有些委屈,凶巴巴瞪了一眼哼哼着转过身。
闳稷:……
“我发现你这有孕后性子是越发娇怪了。”
这算什么,不给摸那处还气?
成容不理他这话,只拿背对着闳稷。
闳稷盯着她的后脑勺,半晌,才捉着她的手放回衣裳里:“不是不让你摸,你轻点掐咬行不行?”
一开始也并没有不许她摸,只是成容每回摸着摸着就要使劲掐一回,偶尔还要咬上一嘴,闳稷实在是有阴影了。
搂着成容的肩膀又将她转回来抱在怀里,等成容的手再伸进去,闳稷忍着痒意才问道:“明日你可是要去胜鼎坊?”
“九哥知道?”成容点点头:“我爹明日过寿,前日里送了帖子来,我想回去瞧瞧。”
闳稷嗯了一声:“明日我有事陪不了你,你让应福跟着,记得带够人手,莫要让人给欺负了。”
他这话如今说来也是白担心,成容轻拧了他一下,见闳稷眼神无奈这才笑出来。
“九哥安心就是,我是回娘家,又不是入狼窝,担心什么呢?”
看成容笑吟吟的模样,闳稷没说什么,只是捉住她的手亲了亲。
应福从吴氏院子禀完话回来时两人才起身。
闳稷没问吴氏有什么反应,成容也没问,这问不问的有什么区别?
等两人用完早膳后,闳稷便没留了,他如今事多,清闲大概只是指不用出府而已,书房里的公务从来就不缺。
中午的时候风有些大,成容闲下来就开始遛圆宝,她往院里丢了一个球让圆宝追着玩,绣球轻得很,被风一刮到处滚。
有时这球又刚好滚到成容脚下,成容轻轻一踢,圆宝又嗷呜着跑去叼回来,这么一去一来的,一人一狐玩得不亦乐乎。
“主子。”弗露进来时看着这场景也笑起来:“门房那传了话,说朱嬷嬷来了。”
“朱嬷嬷?”成容觉得有些奇怪。
“她不在娘身边伺候着怎么这会儿来了?”忽地,成容眉头皱了皱心里有些慌:“弗露,快把她请进来。”
见成容面色不对,弗露连忙应声退了出去。
门房离宝禾院不远,可成容心里头慌闷得很,只觉得时间过得也慢了些。
“姑娘!”朱嬷嬷方一进门,便朝成容跪下不停磕头:“姑娘哎,您快回去救救夫人吧!老爷他……要休了夫人……”
成容闻言一懵,耳边嗡嗡作响,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朱嬷嬷语气一变:“你说清楚些,到底怎么回事?”
朱嬷嬷哽咽着嗓子开口:“姑娘,老爷他……他从前养了外室……”
“那外室如今带着个姑娘上门,老爷想认,可夫人不许……老爷气急了,当着许多下人的面,竟说,竟说想休了夫人!”
“两位郎君如今都不在,奴婢只能来寻您,求姑娘给夫人做主啊!”
……
成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外室?休妻?是她爹干的?他是疯了不成?
朱嬷嬷还在哭,成容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里头的布满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