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暴怒的首长，通讯员小心解释：“是新任的几个师长，他们带头冲锋……”
首长嘿了一声，恨铁不成钢。
“蠢货，能进博物馆的蠢货！第一军的飞机大炮怎么不动？”首长双拳紧握。
旁边的参谋人员接口：“这次国军五大主力全出，我方却没有重视，大炮甚至还没从牵引车上卸下来。”
首长转向他：“那飞机呢？第一军的航空师，吊打远东！”
参谋无奈的指着地图说：“魏军长离世后，燃料供给问题，李清扬一直催促，可没解决。”
首长眉头皱得好像黄土高原的沟壑：“这么说，后勤也出了大问题，怎么会？”
另外的参谋扶了扶眼镜：“首长，这里设计的问题，是超越时代的，不仅仅是技术，还有调度。”
第一个参谋立马表示同意：“第一军的一切都是超越时代的，就像是一艘超越时代的航母，平日里，看上去轻松运行，可掌舵人一旦不在了，问题就会系统性的出现。”
首长的脸色好像猪肝：“李清扬呢？他可是懂这套的。”
几个参谋不说话了。
因为李清扬，也被架空了。
首长想生气，却也无法生气。
他最终慢慢坐下，喃喃自语：“偏偏在这个时候……”
武汉，东湖，我方代表驻地。
“偏偏这个时候，第一军败了……”
“我看，还是得恢复第一军那些人的职位。”
“我看不必，让其他部队顶上吧。”
“也可以，但对第一军来说，这是很大的打击。”
“我就是让他们知道知道，离了张屠夫，不吃带毛猪！”
第二天，第一军换防。
高豹韬坐在吉普车上，不解的问：“老李，你不是说，其他人会回来吗？”
李清扬闭目养神：“放心吧，都会回来的。”
十天后。
蒋校长猛然指着顾墨三喊：“你不是说，第一军换防，其他部队不堪一击吗？”
顾墨三默然。
陈成接口：“委座，这次我五大主力，共歼灭对方两万人，我方只损失三千。”
蒋校长拐杖猛戳地面：“三千主力部队！对方是什么杂鱼？”
不远的我方驻地。
“损失一万多？”
“是啊，国军五大主力齐出，他们居然使用了集中优势兵力的战术，背后的指挥者，不简单！”
“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在谈判桌上，没有筹码了……”
很快，协议签订。
和平建国被写入协议。
此刻，军统六哥郑耀先和楚云飞相对而坐，后者，身份是国军五军89师师长，对面而坐。
这里是扬州。
郑耀先笑：“楚兄，你跟我这个特务坐一起，被胡连长官知道，怕你就危险了。”
楚云飞嘿嘿假笑，环顾四周，到处是买醉的军官。
他英姿不凡，配上少将肩章，更是玉树临风。
“耀先兄，古人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你我此来，乃是继承先人之志。”楚云飞举杯。
郑耀先脸上挂笑，可心里却紧张不已。
楚云飞要动扬州地下组织，郑耀先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必须选择，暴露，或者接受。
最重要的，他手里还有份情报，需要立马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