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对，有同学或朋友的家，是京城的吗？或者你是否认识京城的朋友？”
林成栋认真的看着儿子。
可林昊然却是一脸懵逼的反问道：
“爸，你为什么问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很奇怪吗？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啊。”林成栋没有正面回答。
林昊然则是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摇头道：
“应该没有吧，哪个京城的少爷小姐，会没事跑到金陵这种鬼地方来内卷啊。”
见儿子奇怪的看着自己，林成栋还是再次确认道：
“真没有？”
林昊然摆手：
“真没有，反正我没听我同学或朋友说起过京城的事…”
这一次，林成栋终于点了点头。
可林昊然却是一脸奇怪的看着老爸道：
“爸，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林成栋：“噢，是这样，最近有个朋友的儿子要移居去京城，所以想问问京城那边的学习环境怎么样。”
林昊然：“那也不应该来问我啊，我又没去过京城。”
林成栋一笑：“呵呵，就是因为你没去过，所以我才问问你的同年人之间，有没有是京城的啊。”
“哦，没有。”
林昊然在搞清楚后，就又对林成栋道：
“爸，那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去洗澡了啊。”
“嗯，你去吧。”
就这样。
林昊然去卧室找了睡衣，然后去浴室洗澡去了。
可他刚一走，一旁的秦玉玲就对林成栋问道：
“你干嘛问儿子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很显然。
作为妻子的秦玉玲，还是看出来了林成栋在忽悠自己儿子。
而林成栋本来还在沉思。
直到听见秦玉玲的话后，他才抬头道：
“玉玲，走，回屋里，我有事和你说。”
“有什么事，你就在这里说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啊。”
林成栋奈何不了总是很严肃的秦玉玲。
于是，他只能对秦玉玲说道：
“那好吧，玉玲，我先问你，你在律师界打拼那么久，没有没听过一家名叫程远化工集团有限公司的企业？”
秦玉玲想了想：“程远化工？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熟悉…”
林成栋则是点头：“你熟悉就对了，这家公司是化工领域ptFE和dLc材料产业的龙头。”
“ptFE和dLc？这是什么东西？”出于律师的严谨，秦玉玲立刻就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两个专业词汇上。
可林成栋却是摇头道：
“我也不懂是什么玩意，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这家企业如今的年产值有多少吗？”
秦玉玲与林成栋是多年的夫妻。
再加上她身为律师的机敏，所以她似乎猜到林成栋所想表达的重点，其实本身不在这家企业的状况上。
“成栋，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是不是这家企业和你的公司有什么业务上的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