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海里王水产……”
“跟我走吧。”孙秘书点了点头，转身朝前走去。
贾凡一头雾水，一脸懵地跟上前。走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孙秘书敲了敲门。
韩加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进——”
“进来吧。”孙秘书推开了门，对贾凡说了一句就走了进去。
贾凡走进，两眼发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一整面的落地窗，宽敞明亮，装修充满艺术感，宛如另一个他从未去过的世界。老板椅上坐着个一身套装，气势十足的女人正是韩加凌。
“凌总。”孙秘书走到韩加凌的办公桌前。
韩加凌看了眼发懵的贾凡，又面向孙秘书。
“把东西拿去分一分，辛苦了一个多月了，请大家补充点蛋白质。”韩加凌微微抬头朝着贾凡手中的外卖点了下头。
“好，谢谢凌总。”孙秘书连忙上前抱过贾凡手里的外卖箱，关门离去。
“你，不用核对一下吗？”贾凡看着离开的孙秘书，又转身对着韩加凌。
“多少钱？”韩加凌站起身，没有回答贾凡的问题。
“一共四千六百八。”贾凡掏出付款码递到韩加凌面前。
“辛苦了，让你跑了这么远……”韩加凌扫码付款好后，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坐。”
“啊？”贾凡正准备离开就听见了韩加凌的话，一时有些怀疑时不时听错了。
“不认识我了？”
贾凡一愣，定睛细看着对面气场全开的女人。
“那天我要不把鞋子还给你，很难收场吧？”
贾凡脑海中立刻闪现舞台上的惊险一幕，恍然大悟。
“哦，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啊，那天光线不太好，一下子没认出来。”韩加凌在沙发坐下。
“没关系，现在认出来也不晚。”
贾凡也跟着坐下，语气中带着小心，“所以……你今天打电话点外卖，不是想吃什么生鱼片......”
“是为了，见我？”
“算是吧，但你放心，我不是找你来算账的，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在水产店送外卖。”韩加凌看着坐在她对面的贾凡。
“当然不是了！”
“准确地说我也算个小股东，平时除了送送外卖还负责切片，进货……”贾凡有些骄傲的说了半天，才突然发现了不对劲，止住。
“这，这好像跟您没什么关系吧？”
“你那么年轻，就没想出去闯闯？”
“好像也跟您没关系……”
“我就是好奇，那天那种情况，就算是经验丰富的专业模特也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表现得这么淡定，何况你还是第一次。”
“呵呵……”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反正已经错了就无所谓了呗，怎么舒服怎么来，没想到还歪打正着了。”
“还记得那种感觉吗？”
“穿着设计师的作品，站在聚光灯下，一步步走向观众，所有人都看着你，只看着你一个人……”
贾凡的思绪随之涌动，似是回到了舞台，眼神不由晃动……
而这一丝波动被韩加凌敏锐的捕捉到了，她勾了勾唇角，满脸的势在必得。
贾凡回过神，“也就那么回事吧，我在市场一直都是焦点，习惯了。”
“好！那就先这样，谢谢。”
“啊？”贾凡看着突然结束话题让他离开的韩加凌，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可以回了。”韩加凌重复的说了一边，又看了看门，示意贾凡可以离开了。
“哦，好……”
“要觉得好吃的话记得回购啊，给您打八折！”贾凡马上起身示意，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吴铭推门走了进来。
“凌总，刚刚出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