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百川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心疼，随后沉声问道：“诺诺上辈子是不是都没有上过学？”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似乎对这个问题异常关注。
李菀青的神情也微微黯淡了下来，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没有，她上辈子过得并不容易，所以这一世，她很珍惜每一个学习的机会。”
程百川想问，既然他上辈子都找到诺诺了，为什么会没有让诺诺过好日子？
程百川的眉头紧锁，他想问，既然上辈子他已经找到了诺诺，为什么没有让她过上一天好日子？
为什么还让她的童年充满了遗憾？
然而，话到嘴边，他却始终问不出口。
他害怕听到的真相会是他上辈子并不是一个称职的爸爸，那将是对他内心最大的谴责。
程百川的沉默让李菀青也选择了缄默。
毕竟，上辈子是上辈子的事了，这一世的程百川对诺诺的爱与付出是有目共睹的。
她没有必要揪着他上辈子做的不好的地方不放，来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诺诺学医这个事，她自己喜欢，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就随她吧。”李菀青轻声劝慰道。
程百川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学医好，学医好，只要她喜欢就好。”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诺诺的支持与鼓励。
无论上辈子是什么情况，这一世，只要诺诺喜欢的，他都会全力支持。
程百川轻轻地往李菀青身边蹭了蹭，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媳妇儿，你看闺女都开始学医了，咱们是不是要考虑一下二胎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与试探。
然而，李菀青却反射性地离他远了一点，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与拒绝，“这事，我们之前不是谈好了吗？”
“诺诺现在还小，就算要考虑二胎也要等她大一点再说。”李菀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决。
她深知，带孩子的不易，更不想因为二胎的问题而忽略了诺诺的成长。
程百川却不死心，他又往她边上凑近了一点，脸上带着一丝嬉皮笑脸的笑容，“之前是之前，现在我觉得诺诺也是能理解的。”
话里话外间，李菀青觉得他的语气中哄骗的意味更重了。
李菀青直直地看着程百川眼睛，打量的眼神充满了探究，“说吧，你遇到什么刺激了？”
程百川“嘿嘿”地笑了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也没什么，就是见不惯老邵整天说他生的多，都第四胎了。”
李菀青斜睨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所以你就羡慕了？”
程百川赶紧挥了挥手，急切地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只是听说这生孩子的事，不宜等的太久，年纪大了有危险。”
李菀青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与疑惑，“年纪大？”
她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她翻过年也就才23？
程百川这家伙竟然开始嫌弃她年纪大了？
“你嫌弃我年纪大？”李菀青顿时就生气了，直接一脚给程百川踹了过去。
程百川眼疾手快抱住李菀青的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引起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