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业也不知道自己尝试了多久,在她都麻木到忘记自己是谁的时候,锁开了。
她立马振作起来去掰另一个锁套,没成想一使劲就开了。
这么轻易就开了?那我前面的努力是怎么回事?司徒业直接震惊了一瞬。
将李殊背起来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开始狂奔,不过,这次不一样的是,身后没有追兵。
“你怎么会也在那里?”
司徒业扒拉着药碗询问李殊,李殊看着她的动作欲言又止,索性直接将药碗抢来,一口气将药喝下。
“姑母留下的羽灵卫,终究还是只认姑母一人,现下整个皇城都在姑母控制之下,你我二人须得尽快离开。”
司徒业沉默同样是穿越,看看人家这派头。
她稍微有那么一点唾弃自己,但到底还是陪着李殊继续跑路。
“不应该啊,你没有你自己的势力吗?”司徒业啃着野鸡腿,询问正在烤兔子的李殊。
李殊皱眉:“没有人能抵抗自己人的叛变,我现下无人可信,我们只能期盼六弟还有后手。”
正在前线的李游看着手中的信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手起刀落就把刚刚递信件给自己的人杀了,将信件焚烧后他像是无事发生一般走出营帐。
一夜之间他就将自己身边的羽灵卫尽数处理干净,现在他手下没有一个人是和羽灵卫有关的。
“殿下,您就这般轻易的相信了那位,将手上这支精锐尽数灭除?”
李游的副官没忍住出声询问。
李游看着他说出一句近乎冷酷的话:“任何可能背叛我的人,我都不会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