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了我的钱和证件!!!!”
周浩然这句话是喊出来的,它宛如惊天炸雷一般,在四合院儿里响了起来。
还没吃早饭的周浩然瞬间红温了,他的兜里不仅有二百多块钱,还有他的留学生证明和身份证,虽说这两个证件都能补办,但需要很长一段儿时间。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证件里有他和他在苏的女友的合照,他们约定好,他在国内站稳脚跟后,去苏把她接回来,这张照片就是她们信物。
他入职第一天,证件,信物,丢了!!!
证件不可能无缘无故就丢了,肯定是被谁拿走了!
周浩然在脑子里过了一下,他想到了阎埠贵,秦淮茹,棒梗三个人,昨天就他们三个上来无事献殷勤,一个要走一半儿烤鸭,另一个什么都没要。
想到这里,周浩然一个箭步冲出院子,直奔阎埠贵家冲了过去!
易中海家。
正在刷牙的易中海见周浩然从他们家门口歘的一下冲了过去,他下意识的笑了笑,低头继续刷牙。
一大妈凑到易中海身边儿,小声说:“证件丢了,钱丢了,该不会是棒梗偷走了吧?”
“棒梗的手脚可不干净,偷东西偷的贼溜。”
易中海小声嘀咕道:“没有证据的事儿可不能乱说,虽然我们和老贾家以前有恩怨,但这种事儿不抓个正着,我们不能妄下结论。”
一大妈小声问:“那一会儿要是闹起来怎么办啊!”
“我哪知道怎么办,上报街道办,保卫科,公安局!我一个一大爷,我又不负责抓小偷!”
他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大事儿化小,小事儿化,主打有事儿在院子里解决。
若是遇到大事儿,先把大事儿化小,小事儿在化无,啥都他做主。
那是傻逼!
他现在换脑子了,不像是以前那么傻了。
二大爷刘海中家。
二大妈小声嘀咕道:“昨天晚上棒梗去了他们家,这钱肯定是被棒梗偷走了!”
刘海中板着脸说:“别胡说八道,你看见棒梗拿钱了?”
“没有!”二大妈一脸委屈:“你和我发什么火?我不就是随便说一句么?”
“当心祸从口出,抢了老易主任的这家伙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说话注意点!”
“知道了!”
傻柱家。
正在刷牙的傻柱听见周浩然的钱被偷了,笑了笑,小声嘀咕一句:“肯定是棒梗干的!”
是谁干的和他都没有关系,他就是一个厨子,干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院子里的人心里都有数,知道是谁偷的,看,这就是口碑,
周浩然冲到阎埠贵家,一把抓起了阎埠贵的衣领子,身高一米八开外,在苏锻炼了好几年的周浩然拎身高一米七多,干巴瘦的阎埠贵像是拎小鸡崽一样!
“我好心给你鸭子,你竟然偷我的钱,把我的钱还给我!”周浩然对阎埠贵大吼道,他有点儿失去理智了。
一旁的三大妈直接吓傻了:“妈呀,救命啊,杀人啦!”
一旁,阎解成和阎解放二人冲了出来,他们俩见周浩然扼住的阎埠贵命运的咽喉,他们俩冲上来对着周浩然就是一顿拳头,每一下都往脑袋上招呼。
阎解成和周浩然撕扯在一起,阎解放在背后偷袭,兄弟二人把周浩然一顿好打!
缓过来的阎埠贵冲出院子,大吼道:“杀人啦,杀人啦,新来的人杀人啦!”
“老易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都出来看看啊!”
阎埠贵在院子里大吼一声,院子里的人全都冲了出来!
“谁杀人了!”
“在哪呢,连三大爷都敢杀,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人在哪呢!”
约摸一分钟后,周浩然和阎埠贵的两个儿子均是鼻青脸肿的从他们家出来了,周浩然一脸怨毒的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人,见这些人都是熟面孔,他心里咯噔一下,怎么都是轧钢厂钳工一车间的!
想到他自己是车间主任,而且还是刚上任的,他的表现不能太嚣张,当即整理了一
周浩然板着脸说:“他偷了我的钱,二百六十三块钱,还有我的证件!”
阎埠贵大吼:“你胡说八道,我阎埠贵行得正,坐得直,我怎么可能偷你的钱!”
“再说,我昨天都没碰到你的衣服口袋,你怎么能说我偷了你的钱?”
“我是拿了你半只鸭子,那不是我帮你拿行李,你给我的报酬么?”
“我劳动所得,有什么不对么?”
“你问问邻里街坊,这么多年,我阎埠贵偷过谁家东西!”
˙周围的人纷纷为阎埠贵发声。
“周主任,你是不是记错了?三大爷这人是爱占小便宜,人品大体上还是没问题的,他从来都不偷东西!”
“偷来的东西胆战心惊,占便宜得来的心安理得,这是三大爷的座右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