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闻言的林素云两眼发黑，好像没一头栽倒。
“不行，你娘那个贱人怎么能和老娘的爹娘相提并论，你不能推！”
“起开！”
许彻直接发飙，一把将林素云掀了一个趔趄，怒道，“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要不要这么双标？”
林素云哑口无言。
眼看着许彻真的去了后院，急忙喊道，“君陌，画儿，快拦住他！”
拦这个疯子？
许君陌闻言不由得浑身一颤。
许彻的凶悍他可是深有体会，他发誓绝不想再体会一遍，包括许白画。
“不孝子，难道你要看着他毁了你外祖父祖母灵位才开心吗？”
林素云抓狂，也是后悔不已。
好好的，惹这个疯子干什么！
见母亲破防，许君陌和许白画只好硬着头皮顶上。
“许彻，你敢！”
许彻直接抡圆了扁担，嘴角勾勒起一抹戏谑，“我有什么不敢？”
“本百户现在怀疑，户部侍郎田汾一案的涉案人就躲在后院，谁要是敢阻拦本百户，本百户视他为同犯。”
“别忘了我现在是丽镜司百户，代表着皇权，有先斩后奏权利，想不想试试？”
一句话，差点儿将许君陌许白画两兄弟吓尿，赶紧夹着尾巴闪到一边。
白身之时许彻就敢把哥俩往死弄，现在有了丽镜司百户的身份，弄死他们哥俩，还不是跟玩似的。
“不要！”
眼看拦不住许彻，林素云哀嚎一声，踉踉跄跄的追了过去。
片刻，许彻便看见了两块檀木雕成的牌位，被阵阵烟雾缭绕。
二话不说，许彻抡起锄头就要砸。
“住手、住手！”
林素云哭喊着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许彻的手，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了许彻，别砸，你要我怎么做都行。”
许彻冷哼一声。
“跪下，朝着埋葬我娘的方向。”
“许彻你？”
林素云狠狠地瞪了许彻一眼，根本不打算跪。
“我一句话不和你说两遍。”
许彻一挥锄头，就要下砸落。
“我跪，我跪！”
林素云终于崩溃，面向着北方跪了下来，委屈的泪水同时也流了出来。
“说对不起。”
许彻面无表情，目光也投向北方。
这一回，林素云学乖了，大声道，“苏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许彻收起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许彻离去的背影，林素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牌位前连连磕头。
“爹、娘，女儿不孝，令你们受惊扰了。”
嗑完头，林素云瘫软在地，蜷缩着身躯，嘴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许彻……都是你逼我的。”
……
许彻并没有因为林素云吃瘪而感到高兴，反而变得脸色凝重。
经过这一次，他和林素云母子之间的仇恨，就再也无法化解了。
谁死谁生？
就看谁的拳头够硬？
谁的本事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