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叼着烟：
“林子辰呢？”
死神冷静回答：
“已押送至曦光地下审讯基地，途中不会死，但会很痛。”
张凡点点头：“让他痛三天，第四天我亲自审。”
叶灵儿抱着平板哼哼唧唧：
“老大你真是重情重义啊，赵玉茹都快嘎了你才来救。”
“我要是你，直接放她凉凉。”
张凡笑了笑，语气淡然：
“我是放得下人，但不放得下命。”
“她这条命，欠我一次。”
楚轩皱眉：“那她回不回总部？”
张凡沉吟片刻，淡淡开口：
“安排她静养三天，之后调回情报部，降为副部长。”
“暂不授予核心权限。”
死神点头：“明白。”
张凡目光轻轻一转，看向那辆医务车。
他没开门，只是远远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三日后。
赵玉茹静坐在白色沙发上，手里翻着一本旧书，却一个字也没读进去。
她被救回来以后，没有接受任何采访，没有上新闻，没有被表彰。
张凡甚至一句“你还好吗”都没说。
她知道，这就是张凡的风格。
救你，是因为不愿你死。
不理你，是因为你还没配得上他的信任。
她不服。
她赵玉茹不是要张凡的怜悯，而是要他的认可。
她想赢。
不是赢过林晓雪、安若雪、林诗雪。
而是赢回那个曾经被她一脚踹开的男人的尊重。
这时，门被推开。
林晓雪一脚踢进来，穿着短裙，手里还拿着一根烤肠边啃边骂：
“哟，北区大姐大回来了啊。”
“听说差点被嘎肾，啧啧，肾还在不在啊？”
“要不要我给你做个ct？”
赵玉茹抬头，眼神冰冷：“有事？”
林晓雪翻了个白眼：
“没事不能来看看你？你以为你是谁？”
“我来是提醒你，别以为老大救了你，你就又能飞天了。”
“你做再多事，老大不信你，你就是个笑话。”
赵玉茹深吸一口气，冷笑：
“那你呢？你在他心里又算什么？”
林晓雪一愣，随即炸毛：
“老子是他妹妹！打小一起长大的！”
“你那点心思，小心被他看穿直接送去种田！”
两人针锋相对，空气几乎结冰。
这时，门口传来轻咳一声：
“你们要打架，能不能等我走了再打？”
张凡倚在门边，眼神玩味。
林晓雪一秒变脸，笑靥如花：
“老大你来啦！”
“我刚在给赵姐姐介绍营养品呢！”
张凡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你走吧。”
林晓雪撇撇嘴，嘟囔着离开。
屋里只剩张凡与赵玉茹。
他点了一支烟，语气平淡：
“你的命我救了。”
“不代表我信你。”
赵玉茹咬唇：“我知道。”
张凡转头看她一眼：
“你知道？”
“那你知道你在哪里跌倒，就得在哪里爬起来吗？”
赵玉茹点头：“你安排我去哪，我就去哪。”
张凡轻笑，烟雾在他唇角缭绕：
“你不适合做工具。”
“你太聪明，太有野心，工具会反噬。”
赵玉茹身子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