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诅咒？肉身崩解？
他第一个反应便是，当时求助老巫婆无果，心中骂了她两句，被报复了。
仔细一想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放弃任务的惩罚。
现在想想，确实没受到平台惩罚，因为那时已经切换了肉身。
李宴拍了拍胸脯，“放心，会报销的。”
随后便将两只面色惶恐的恶魔从囚车里放出来。
身为天使的死敌，他们自然听说过花雨楼，不少女性同族以及附属种族，被俘虏后，都会送到这里，沦为赚钱的工具。
怎么把他们送这来了？
难道花雨楼开拓业务了？
心中怨恨的同时，多少有点庆幸，最起码不用死了。
李宴笑着拍了拍两只恶魔的肩膀，安抚说道：“不用怕，你们报恩的时候到了。”
闻言，羊角恶魔似是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哆嗦，后退两步，满脸惊恐的看着李宴。
‘这男性天使，有些癖好？！’
哪怕是服侍丑陋女诡，他都不想服侍男诡啊......
艾尔莎走在前面，纤细的手指轻轻推开雕花木门。
李宴拽着锁链，两只恶魔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金属镣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们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从花雨楼正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李宴就察觉到不对劲。
偌大的厅堂空荡荡的，连个侍女的身影都没有。
水晶吊灯依然亮着，却照着一排排无人就座的软榻，空气中还残留着脂粉香气。
"；这......"；
李宴皱眉环顾四周，就算是白天，也不该一个诡都没有。
艾尔莎回眸一笑，红唇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妖艳："；我提前清场了。"；
她指尖划过一张茶几，上面还留着半杯未喝完的酒，"；毕竟，这两只恶魔的行踪，越少诡知道越好。"；
两只恶魔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羊角恶魔不安地打量四周，狮子恶魔的尾巴也绷得笔直。
“稍等。”
交代一句，艾尔莎往楼上走去，很快又去而复返，将李宴原本的身躯扛了下来。
“走吧。”
穿过重重帷幕，来到那个熟悉的浴池。
艾尔莎跳入水池，按下池底一个隐蔽的机关，池水立刻开始旋转着退去，露出池底暗藏的通道。
潮湿的冷风从通道口涌出，带着铁锈和机油的气味。
走着走着，前面带路的艾尔莎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满脸哀怨的看着李宴。
“用到我的时候，嘘寒问暖，现在目的达成，一丝关心都没了。”
李宴愣了一下，心道这是发什么神经了？
当他注意到艾尔莎打湿的下半身衣服后，这才恍然大悟，急忙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干净的袍子，披在她身上。
上次关心，纯纯是为了博取好感，施展的美男计，如今目的达成，便没了这份心思。
但艾尔莎都开口了，那该维护的关系还是要维护的，万一以后还能上......用的上呢......
随着不断深入，通道两侧的墙壁逐渐从石砖变成了金属。
通风管道里传来机械运转的嗡鸣，偶尔还有电弧的噼啪声。
两只恶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羊角恶魔突然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