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甚得我心。”
楚鱼神情满意地对黄沫点点头，然后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请吧！”
“道长，这...”
黄沫话没说完，便被楚鱼粗鲁地推了进去。
“进去吧，您嘞！”
黄沫一个踉跄，娇滴滴地半跪在地上，然后面露戚戚，扭头望向楚鱼。
“嘿嘿！我可要动手啦！”
楚鱼搓着手，走向黄沫。
她扭过头，不看楚鱼，做出一副任君采劼的架势。
“你忍着点，有点痛哟！”
楚鱼在空中一抓，抽出天师剑，对着黄沫的脖颈，挥剑，劈下。
噗嗤！
血柱喷涌，落在墙上那金色的仙字上。
“你怎能这样？你怎能这样？你怎能这样......”
黄沫滚落在地的头颅，突然开口说话,复读机般，重复着这几个字。
尸体齐整的切口处，密密麻麻涌出很多黑色虫子。它们疯狂地涌向一旁的头颅，拖拽着它拉向尸体。
于此同时，无头尸体的双手，像是被折断一般，伸到后背，用左手食指的指甲尖，沿着后背那条纹身似的缝合线，缓缓向下划开人皮。
右手如脱衣服般，扯开人皮。
楚鱼看到里面身体，露出贴满了符咒。
无头尸体从诸多符咒中，揭下一张，拿在手中。在头颅被黑虫拉过来，对齐脖颈时，符咒像胶带似的，被粘在了伤口上。
符咒消失，黑色的虫子，变成给了黑色的线，一点点把砍掉的头，给缝合在尸体上。
黄沫的手和腿，像玩具般转动着，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嘎巴嘎巴声。
嘎巴嘎巴......
随着这一连串的嘎巴脆响，黄沫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背对着楚鱼，头却正对他。
随后，身体嘎巴一声，扭转过来。
“你是谁？怎么能如此过分！吼——”
黄沫眼睛漆黑如两个深洞，直勾勾注视楚鱼，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
她伸出双手，身体僵直极不协调地朝楚鱼抓来。
噗嗤！
楚鱼笑眯眯地挥出一剑。
咚！
头砸在了地上。
嘭！
无头尸体，直挺挺后仰，摔倒在地。
从脖子伤口，再次爬出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它们连成黑色的线，要把那掉落的头，再次拉回尸体。
可惜，头仅是动了动，那些虫子便化作黏稠的黑色液体。
“开了眼界。”
楚鱼啧啧称奇。
他走到黄沫尸体旁，把她翻了个，后背朝上，然后用剑尖把那裂开的人皮，从上到下完全挑开，手腕一抖，人皮便被扔到一旁，露出满是符咒的另一个躯体。
剑尖抖动，一张一张把里面贴着的人皮符咒，像是电线杆上的小广告，被挑下来。
“卧槽！原来垫的！”
楚鱼看着黄符包裹的躯体，若非那前面，那两颗如大黑扣子一样的东西，他都分不清正反。
剑尖从两颗黑口之间划过，人皮自动崩开。
看着里面露出的黑乎乎汗毛，楚鱼险些绷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