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灵没搞错。
楚鱼眼前看到的，是云灵念的那一句话。
“啧！”
楚鱼咂吧嘴，把剑谱拿过来，重新翻看一遍。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怎么会是《南华真经》呢？”
楚鱼看着面前泛黄的书，逐渐自闭，发愣般不住嘀咕。
“怎么就不能是呢！”
云灵手指在吧台上扣两下，示意楚鱼别较真。
“你说的在理！”
楚鱼被云灵一惊，倒也回了神。
他把东西收起来，重新包好，放到外面摩托车挂包里。
打开一边的挂包，楚鱼想起来，先前给陶老板买的水果，忘记拿出来了。
人走了，东西楚鱼也不打算带回了，决定送给云灵。
人家说是买二送一，其实是顾自己颜面。
礼尚往来嘛！
楚鱼掂着水果走进店里，放在了吧台上。
他没有扯其他的原因，诚实地告诉云灵，水果送给陶老板的，人家走了，自己送给她，感谢她的咖啡。
云灵也大方地收了水果。
什么样的水果她没见过，她云家虽然不是什么权贵，但是在中州市以财富来讲，也是数得着的，当然了比不上那个李家。
不过，像楚鱼这么坦诚的人，她从小到大，是一次都没遇到。
今天，楚鱼让她见了稀缺品种。
“陶道长让你教桃子剑法，这事儿你觉得行吗？”
那天在后院，陶老板交代完事情后，换上湖纱道袍，背剑一跃，腾空而去后。云灵见证这一过程，差点惊掉下巴后，此后便再也不称呼他为陶老板了，改称为道长。
楚鱼想说能成个屁，自己拳脚功夫都没有，还教剑法呢。
他刚要拒绝，剑法似乎表示抗议。
脑子里，突然闪现剑谱上的那些招式，像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在眼前闪过。
楚鱼虽嘴上喊陶老板，但是心中认为他绝对是剑仙。
既然剑仙安排了这事儿，自有能成的道理。
好吧！
楚鱼不得不承认，桃子确实太可爱了。
要是能教这样的徒弟，不也是挺有意思的事情吗？
云灵见楚鱼神情挣扎，还以为楚鱼有多大的难言之隐，“难度是不是很大？”
“这难度吧...啧...不好说！”楚鱼揉揉头发，下了决心，“坦诚说，我嘛功夫都不会，后面我能不能学会，也不清楚。另外啊，她太小了，我不会带啊！”
“让你教剑法，又不是养孩子！”
云灵听到楚鱼这话，倒是一乐，说道：“那说定了啊。待桃子三岁后，再给你行拜师礼！”
“好！”
楚鱼应下，感觉不好意思。
这算是收了徒弟，但收徒弟，不得送徒弟见面礼啊。
自己两手空空，实在拿不出来什么。
楚鱼低头，看到雪球在墙边蹭痒，胡想一下，要不把雪球送了？
“汪——”
雪球朝楚鱼叫了一声，像是看透了楚鱼的歪点子，表示抗议。
楚鱼被雪球兀地一声狗叫，吓了一下，别把小桃子，给惊醒喽。
叮铃铃！
店门开了。
走进来一位娇小的女孩。
眼睛清澈闪着好奇的光，皮肤白白嫩嫩的，给人的感觉是元气满满。
人进来后，四下瞅了瞅，就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小声发了条语音，“姐妹们，找了个聊学术的好地方，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