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客厅里，萧凡见到了中年的郑中斌。只是见面寒暄了之后，他就觉得这个郑中斌身上有股淡淡的，似乎是某种比较腥臭的味道。
他没做其他想，毕竟郑总是中医发家的，身上有股药味很正常的。
于是双方很愉快的达成了合作的初步方案，从市场定位，到营销手段，再到铺设销售网点跟路径，这个郑总确实是行家。
很多方案跟公司设定的都大差不差的。甚至郑总还特意把全年的预计货款先打一半过来，这个大手笔，让萧凡都吃惊。
郑总提供的药方确实对治疗颈椎类疾病有着不错的效果，经过多方验证，这个方子很不错。郑总也诚意满满，于是这个合作方案第三天就已经签署。
郑总为了感谢萧凡，约他一起吃了个便饭。还特意带上了夫人，想着萧凡还单身，让夫人到时候看能不能介绍认识的女孩子撮合下他们。
萧凡见到郑夫人的时候，才知道，郑总身上的那股味道的来源。
这个郑夫人身上散发的就是这种淡淡的腥臭味，由于萧凡是修仙者，嗅觉比普通人灵敏太多，这股味道一直往他脑袋里钻。
搞的萧凡差点就控制不住要吐了。为了公司门面，又是刚刚合作的合作伙伴，萧凡是硬着头皮陪他们吃了顿饭。
全程没敢露出一丝其他的反应，完全一副正常人社交的状态。还跟郑总及郑总夫人谈笑风生。
等宴会结束，又随意聊了会后，萧凡主动告辞。回到住的地方，才敢把嗅觉放开，深吸了一口气。
“玛德，憋死我了。”好在他修仙，换做没有修仙，今天肯定丢人了。
只是这个郑总跟他的夫人浑身的那股味道，太冲鼻子了，还一个劲的往脑袋里钻。他真是受不了的情况下，才关闭嗅觉。不关闭的话，他怕自己当场就吐了。
出于好奇，他就把这个事跟冯君絮叨了下。
冯君掐指一算，卧槽，真是奇葩。
郑总的夫人叫陈亚楠，从小在山区长大，跟着爷爷去山里采药。这一采就是二十年，由于常年跟中药打交道，浑身都有股中药的味道。
也不知哪个作者描述的，说这个陈亚楠浑身都散发着车河子的味道。萧凡闻到的就是车河子的腥臭味。
对于正常人来说，这个味道很难闻。对于中医世家的郑总来说，这个味道也上头，是非常喜欢的那种上头。
冯君算到这，偷偷在笑，确实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也没办法。对方又是合作伙伴，以后难免会经常打交道的，除非不合作了，否则慢慢忍受吧。
对于普通人来说，毕竟这年头，钱难赚屎难吃。
他们夫妻俩为人做事确实还是比较不错，是为数不多的良心企业家。赚来的钱还都愿意救助孤老。
特别是郑夫人，虽然浑身的味道难闻，人却很好。很多中药的成品价格都被她打下来了，让老百姓获得了实惠。
陈亚楠喜欢研究药方，在这上面还有天赋，像很多清热解毒的，驱寒祛湿的，市面上便宜的药都是她研究出来的。
这次来合作是因为陈亚楠发现很多药方用农夫奢侈品水煮过之后，药效要提升很多倍，于是就让她老公来代理这个水。
药效提升就意味着用药量可以减少。中药很多名贵药材都是论克卖的，价格很高。要是能减少用量，对于患者来说也是节约了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