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没一会又响了，陆城以为是李特助查到什么了，便拿起电话接听，压根没看来电显示：“查到了？”
“陆城，你是不是有病啊？连我的电话你都不认识了？”柳云云的声音传入耳膜。
他拧眉，把手机移开耳侧，垂眼看了下，来电显示果然是‘女菩萨’。
柳云云在他面前趾高气扬，他早就习惯了，但他云开子公司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心情也还过得去，也就没跟她计较：“你有事？怎么？一看我负债，你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我找你借钱？看到我处理好了，又联系上了？”
啧啧，要说势力，谁都比不过她。
此时的柳云云正悠哉游哉地在云开食堂吃着早餐，早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了，但她还是慢悠悠的吃，不吃早餐，会对身体不好。
她可不想为了上那个破班，影响她的身体健康。
在她眼里，陆城也就是条狗，突然跟她这么说话，她就不舒服了：“你说我找你什么事？你真是个奇葩啊，你看看你都干的什么脑残事？”
“我干什么了我？”
“微博上全是你和那个下等人的新闻！啧啧啧，你看看你写的那两封道歉信，你是舔狗吗？我去，你对一个死人还这么念念不忘，你怎么不把这份忠心用我身上？你那么想她，你怎么不上吊去陪她？”柳云云气不过，她的狗，竟然公开给另个女人道歉。
以前陆城只给她写这样的小作文，但他写得没这么具体，更没这么煽情，柳云云真觉得她被那个死人给比下去了。
这根刺扎到了她心里，柳云云咄咄逼人道：“你赶紧去澄清，这不是你写的，听到没有？还不撤热搜吗？你不嫌丢人，我都嫌。”
“撤了她的，重新写，写给我发到网上去，这是我对你的命令。”
柳云云趾高气扬。
陆城受不了她，讥讽她：“我爱写谁，就写给谁，你不是跑路了么。跑路了，你还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陆——”
她愤怒地吼，名字还没喊完，她电话就被挂了。
柳云云发现食堂里擦桌子的阿姨，频频回头看她，她气得啊啊大叫：“看什么看啊？在看把你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阿姨摇摇头，把眸光定格在擦的桌子桌面上了，心里腹语，真是个神经病，公共场合大吼大叫，还这么霸道。
每次心情不好时，柳云云就会去一家甜品店吃甜甜圈。
她超爱吃甜食，甜的食物，能让她心情暂时好转。
本该去云开秘书部上班的，但那个破班，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想上了，翘班吧，心情好了再说。
柳云云拎着陆城送她的香奈儿包，踩着很漂亮的小高跟起身，走出云开食堂。
……
许栀都处理完手上所有的工作，部门开会，发现少一个人。就询问起来了，才得知缺席的正是和她长相相似的那位女秘书。
许栀对她印象有点不好了，九点上班，现在她的腕表已经指向十一点，快吃午饭的时间，她都还没出现在公司。
架子挺大的。
许栀眼神变冷，扫向坐满长桌的下属：“你们谁有她的联系方式？”
只有一个同事有，就是早上被抓住吃早餐的那位，她尴尬地举手；“我有。”
“你联系她，问她什么时候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