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忍住问：“好吃吗？”
“好吃。”沈商年笑着点点头，说，“和小时候的味道一样。”
“好吃那就多吃点。”保姆连忙说，“锅里还炖着一条鱼，要盛出来吗？”
沈商年愣了一下，说：“给我找个打包盒装一下吧。”
“好嘞。”保姆进厨房了，再出来的时候提着一个保温袋。
沈商年也吃完了，他擦了擦嘴，说：“谢谢。”
“应该的应该的。”保姆说。
沈商年拎着保温袋到了外面的停车位，远远就看见自己车灯上挂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他走近过去，就看见黑色塑料袋上贴着一个小纸条。
——给你的见面礼嗷。
估计是季明西送的。
手里有东西，沈商年就没有当场拆开，他把袋子和保温袋一起放在了副驾驶座上。
沈商年系上安全带，给陈之倦发了条微信。
打破枷锁：【你吃饭了吗？】
卷卷：【没有。】
卷卷：【你吃了吗？】
打破枷锁：【吃完了，我还给你带了一条鱼，等我给你送过去。】
卷卷：【好。】
沈商年关上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坐着发了一会儿呆，等眼睛干涩了些，才启动车子。
这个时候天色快黑下来了，路上车不多，沈商年开了个半个小时就到了陈之倦的楼下。
他正准备找个地方停车，结果刚到楼下，就见陈之倦远远牵着小公主顺着路边走了过来。
他穿着一件深色的运动服，裤子版型很挺括，越发显得腿长。
陈之倦估计也看到他了，牵着小公主朝着他走过来。
沈商年降下车窗，吹了声口哨，“你这件衣服我怎么没见过？”
陈之倦：“昨天刚到的。”
沈商年“嗷”了一声。
陈之倦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保温袋，“我拎着吧。”
“行。”沈商年解开安全带，把保温袋拎了起来。
陈之倦一手接过保温袋，说：“那个袋子也是吗？”
“这个不是。”沈商年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黑色塑料袋，说，“这是一个朋友给我的见面礼，她最近刚回国。”
“嗯。”陈之倦点了一下头。
察觉到他有些沉默，沈商年拆开塑料袋说，“是前段时间认识的一个朋友。”
不是那三年。
塑料袋挺沉的，沈商年拆开一看。
两个白色的瓶子。
“这是沐浴露吗？”陈之倦问。
“应该不是吧。”沈商年看了一眼瓶身，全是外文。
他把瓶子递给陈之倦：“怎么办？完全看不懂。”
陈之倦垂眼扫了一眼，“法文，看不懂正常。”
“啊？”沈商年愣了一下，说，“那这是沐浴露吗？”
“不是。”陈之倦把手里的东西又递给他，“自己查。”
沈商年：“？”
他满脑门问号，不高兴地绷着脸：“你不能跟我说吗？还是你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