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心说难怪,催促下人:“那赶紧去找啊。”
下人们说:“都找过了,没找着。”
说完又去看国公夫人,等着她下命令。
国公夫人脸色难看。
只问道:“世子情况如何了?”
府医摇头,病情恶化了,还超出了他的预料。
上回国公爷亲自找陛下求来的刘御医,都束手无策,他自认水平远远不及刘御医,他能有什么办法?
黄国公得知消息,也匆匆从外头赶了回来。
“世子情况如何了?”
国公夫人不说话,只皱眉低垂着头抹眼泪。
黄国公便又看向府医。
府医叹了口气,示意国公爷借一步说话。
黄国公听了府医的话,只感到不可思议:“你说什么?那几张破画,当真有此奇效?”
别说黄国公不信,就连府医自己也不信。
然而事实便是如此,由不得不信。
府医颔首。
“泰安郡主绘制的画,的的确确对世子的病情多有裨益。世子仅仅是拿着那些画,欣赏了一天不到,病症就得到了极大的改善,甚至还……好转了。”
府医实话实说。
黄国公愣了一下,随即哼了声。
“无稽之谈!”
这分明就是府医在为自己的无能找的借口。
区区几张破画,多看几眼,便能将儿子的痴傻病驱退了?
她那么厉害,当初怎么不留在京中,给皇帝做个国师?
府医见黄国公也和国公夫人一样,不信自己说的话,又见黄国公心情不好,自己多说无益,便索性闭了嘴。
再说,世子爷又不是他儿子,他犯不着替国公爷夫妇操心。
药,他已经指明了,不妨拿泰安郡主绘制的绘本故事《文殊台》一试。
但国公爷却连试都没试,就一口拒绝,日后可就怪不到他头上来了。
那名偷偷将绘本藏起来的下人见状,也不敢触这眉头,叫黄国公知道其实那些画并未被烧掉,世子或许还可一救。
几天之后。
世子病得越来越严重了。
国公府气氛也变得越发凝重。
找来的大夫无论水平高低,名声大小,全都摇头,说世子这病他们无能为力,让国公府另请高明。
还有那耿直的直接让国公府可以准备后事了。
国公夫人听闻,一下子就病倒了。
下人们都以为,这样国公夫人该歇了给世子求娶泰安郡主的心了吧。
没想到,国公夫人又勉强打起精神来,让下人打听清楚沈千帆何在,就又出了门。
身边的嬷嬷欲言又止。
如今这情况,让泰安郡主嫁给世子,那根本就不可能!
可夫人一意孤行,就连国公爷也似乎拿她没有办法。
她一个下人又能如何呢?
沈千帆正在处理封地上的一些事情。
当董事长和当CEO真的是两回事。
CEO必须在一线蹲着,董事长就可以当个甩手掌柜。
自从被封为泰安郡主,她是董事长兼任CEO了。
忽然,礼过来玄园,要求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