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压力,司马夫人也不得不咬咬牙,跪了下去。
“民妇,也愿听凭郡主责罚。”
曹琴有种自己辛辛苦苦攒局,结果却给沈千帆做了嫁衣的感觉。
这些人,竟然这样轻易就屈服在沈千帆面前了!
真是没用。
原本以为这些夫人小姐,都是黄山本土有头有脸、有身份地位、有话语权的出身,所以,她才会邀请她们过来参加自己举办的宴会。
泰安郡主名节被毁,才好借他们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怎知发现泰安郡主竟是硬茬时,这些人马上就溃败臣服了。
倒是便宜了沈千帆,叫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收服了这些人!
当真是好手段。
是自己,小看了这泰安郡主!
曹琴越想越生气,真恨不得当场让沈千帆死。
可惜事与愿违。
她还要等着沈千帆放过自己,才能有后面的徐徐图之,报了今日这奇耻大辱之仇。
司马夫人都跪下了,剩下的几个夫人小姐再站着,那就是明着跟泰安郡主过不去了。
于是也赶紧跪下道歉。
求郡主放过的话,再也无人敢开口说出来了。
曹琴大失所望。
沈千帆让陈夫人这一批人起来。
陈夫人恭恭敬敬应是,从地上站了起来。
司马夫人也想跟着起身。
女官却上前,一把将她按住了。
“郡主未曾发话,你怎敢起来?可是不将我们郡主放在眼里?”
这话就严重了。
司马夫人慌忙辩解不是,只得继续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陈夫人她们站在旁边,被区别对待,也敢怒而不敢言。
司马夫人都被女官按在地上了,跟随司马夫人后面的那些夫人小姐,顿时也不敢动了。
沈千帆说:“陈夫人认错态度良好,派个小厮回去通知家人,拿一百两银子来接人吧。就说本郡主一时心血来潮,在玄园设宴,款待诸位。”
陈夫人愣了愣。
不用掌嘴也不用杖责吗?
郡主还……还为了全大家的名声,说是宴请大家?
陈夫人喜出望外。
陈夫人这边的夫人小姐眼里莫名涌上泪意,心头暖暖的。
但也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
“郡主那么有钱,竟然还要交钱才肯放人,为了掩人耳目,还美其名曰设宴款待我们……”
吓得陈夫人赶紧高声嘱咐自己的仆人。
“快去通知家里,取一百两银子过来!
“就说,就说郡主在玄园设宴,我出门太着急了,没有备下礼物就来赴宴失礼了,也不知郡主缺什么,干脆送银子,让郡主喜欢什么买什么。”
仆人应是。
犹犹豫豫的走到门口。
那些人果然放了行,仆人如蒙大赦,迈开大腿飞奔离去。
跟随陈夫人的那些夫人小姐见沈千帆果然放人,都喜出望外,也赶紧让自己的丫鬟仆从回去通知家人取钱。
见状司马夫人也吩咐小厮回去取钱。
这时,沈千帆瞥了一眼女官。
女官心领神会。
“司马夫人和你们的价格,可不是一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