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那些同班同学，也都分到不错的去处，这个年代的大学生可是极其稀缺的宝贝，不管分到哪待遇都差不了。
而楚凡作为调查部行动处处长，平时的工作还是很清闲，一般的城市治安也轮不到他来管，只有跟特务有关系的破坏事件，才会轮到调查处出马。
时间一转眼到了深秋，又是没事可做的一天，方文玉跟林近川两人偷跑到楚凡的房间喝茶。
方文玉四下打量着办公室，“楚凡，你还挺会享受，这个狼皮垫子也给我弄一个呗？”
“你咋不找你家唐玉龙？这家伙家里好东西可不少。”
方文玉难的脸红，“呸，我才不找他，你不帮我就算了。”
转头看向林近川，“要不你帮我？”
林近川头都不抬，眼观鼻鼻观心，“不帮。”
“你、你就是个木头。”
林进川还是那个林进川，只要是没有姜晴晴的地方，他永远都是钢铁直男。
“噗嗤”楚凡忍不住笑出声，就方文玉这大大咧咧的性子，能让她吃瘪的人还是少见。
“你、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感觉两人不吃自己这一套，她开始转换策略，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面前俩男人。
“停，你这样我恶心，算我怕你，狼皮我给你，想做垫子自己找人。”
方文玉高兴的跳起来，“楚凡还是你好，你要是没成家我绝对嫁给你，不像这个榆木脑袋，你是不知道，我们姑娘家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舒服，坐着冰凉的椅子，我想死的心都有。”
她生无可恋的仰着头，“要是有下辈子，打死我都不当女人。”
两个大男人，被她的一番话惊得够呛，这是多粗的神经，才能让她当这两个爷们面前说女生的私密事。
楚凡看林近川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这家伙跟自己不一样，要是没看错他应该还是原装男。
“你一个姑娘家就不能矜持点，这要是唐玉龙不要你，估计你以后都嫁不出去。”
方文玉满脸不在乎，“咱们都是战友，也许以后还会同生共死，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至于唐玉龙那家伙，他爱娶不娶，我又没求着他，老娘的追求者能从东城排到西城。”
这话也不全都是假话，方文玉的样貌也算是上乘，而且身上自带一股英气，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要是性格再软一点就完美了。
从方文玉的话里，楚凡也听出一些信息，这俩货绝对有事儿。
“你跟唐玉龙的事，是不是也该定下来，这小子现在放学就往分局跑，也不是个事儿啊。”
“定、定什么啊？我又不是他对象。”
“说实话！”楚凡知道姑娘是死鸭子嘴硬。
“他、他不是还没毕业吗？再说他才20，也不知道他家里是不是同意。”方文玉耷拉脑袋，双手摆弄着衣襟。
楚凡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姑娘自卑，看样子她也动了感情，“要不我去唐家给你探探口风？”
姑娘眼睛一亮，“真哒？这可是你自己要去，我可没逼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