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韩大师。”
方季阳道。
韩初霜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势优雅道：“他叫你来做什么？向我下战书？”
“不是的，韩大师，是我自己找上来的。”
方季阳说。
韩初霜来了点兴趣，“哦？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方季阳把黑袍男人想对韩沂旭下死手的事说了，道：“韩大师，我知道你画的符威力很大，我找的人肯定对付不了你二哥，又不想自行了断，所以冒险来找你寻个庇佑。”
“只要你愿意保护我，我可以为你提供点重创黑袍大人的有利消息。”
他很上道道。
能重创黑袍男人的事，韩初霜肯定是动心的。
不过……
“你怎么让我相信，你不是黑袍男人故意派来接近我的？”
韩初霜道。
方季阳坦荡的看着韩初霜：“韩大师，我知道你很会面相，只要看这人的脸，就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我想我人站在你这，你应该知道我是真心实意投靠你的。”
他人都站在韩初霜面前了，就说明自己是带着诚意的。
韩初霜打量了他的面相一番，算是信了他的话。
这人一开始，也是被黑袍男人强迫去当下属的，要不然当个自由自在的修道之人，好过在他身边随时可能丢命的强。
黑袍男人对待下属，只有手段控制，从没有过温情奖励，也难怪方季阳在知道逃不过自我了断后，会这么容易就选择叛变。
“方季阳，你跟了黑袍男人这么久，连他真实的身份都还不知道？”
韩初霜顺口问。
方季阳低下头，愧疚道：“抱歉，是我无能，没法让黑袍大人信服。”
韩初霜摆摆手，“也不怪你，是他疑心病重，要不然也不会面对你们这些跟了许久的下属，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
方季阳松了口气。
她不嫌他太废物就行。
“韩大师，你看了我的面相，应该也知道了怎么重创黑袍大人的法子，我能留在你身边了吗？”
他小心问道：“我本事是不够大，但人还是算机灵会来事的，你我当下属，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
韩初霜故意道：“我若收了你，你下次遇到危险背叛我怎么办？”
方季阳想了想，“韩大师，你看了我的面相，应该知道我这人知恩图报，喜欢死得其所，若你真心把我当妖看，我就是为你死都愿意。”
这是他的真心话。
韩初霜是信他话的，之所以那么问也不过是故意吓唬吓唬他。
“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办事吧。”
她一锤定音，“现在跟我去重创重创你的黑袍大人，让他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方季阳应下。
他早就想对付黑袍男人了，可碍于自己的实力还不够，只能忍气吞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