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康面如死灰，低着头组织了半天语言，这才缓缓开口。
半小时后，杨汉和付国贤离开了审讯室。
“就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他提到背后的那个大哥，可以查一查。”
付国贤满脸疲惫：“对于酒吧的事，这个沈子康知道得太少了，王主管也是看他大哥面子，才替他善后。”
“现在主要是查他大哥，肖雪生！”
杨汉点了点头：“是！”
与此同时，一座大厦内。
二十层高楼之上，一处大厅内，这里的装饰偏欧式风格。
地面用的是环氧磨石，结合墙面天花，水晶吊顶，整个空间显得高贵而不失优雅。
在这种素雅的环境里，却坐着一个十分邪恶的人！
一名梳着大背头的男子，浑身一丝不苟地坐在落地窗前。
他俯视整座城市的夜景，像是运筹帷幄的大佬。
也像是藏身暗处的老鼠。
他们做的，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身后站着一名西装男子，面容坚毅，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天空俱乐部已经被封锁了，沈子康被抓，王主管受牵连，也被带进去了。”
西装男子汇报酒吧里的情况。
背头男子手里捏着一根雪茄，一口没吸，他半眯着眼，像是在思考着某件重要的事情。
“手尾处理得怎么样？”
半晌，背头男子低沉的嗓音响起。
“此事相关人员，包括给杨汉开台的服务员黄蓉，全部干掉了。”
西装男子默默上前，半跪在地上，替背头男子点燃雪茄。
后者深吸一口，缓缓发出一道指令。
西装男子浑身一怔，随后恭敬道：“是！”
在对方离开大厅的一瞬间，背头男子收到天气提醒。
“叮！一场暴风雨即将降临本市，恶劣气象十分严峻，请提前安排好出行。”
他深吸一口雪茄，含在口中任其发散。
盯着深沉的夜空冷笑一声：“来的好！”
另一边，杨汉离开灵异管理局，来到一家宵夜摊，狼吞虎咽。
折腾到半夜，早就饿得不行了。
吃饱喝足，杨汉躺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脑子里闪过一幅幅画面。
从沈子康，到天空俱乐部，再到那个叫黄蓉的女人，舞女，王主管，还有姓郝的幕后之人。
线索太乱，杨汉是毫无头绪。
付国贤已经派人去查天空俱乐部的老板。
但是大家心里都有数，多半查不出什么线索来，恐怕法人都是随便找个人来当的。
像这些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对方肯定会小心谨慎！
现在又陷入了无从查起的死循环中！
忽然，杨汉感觉有人在叫自己。
声音有点熟悉。
“帅哥，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这道声音很微弱！
杨汉眉头一皱，目光一转，落向远处的一棵大槐树。
槐树属阴，能养鬼。
可刚才的声音，分明是酒吧那个服务员！
杨汉快步来到槐树下，目光四处打量：“小黄，你怎么找到我的？”
可黄蓉迟迟没有现身。
“帅哥，你那边阳气太重，我过不去。”
槐树里边传来一道阴森的声音：“你能不能带我走？”
杨汉掏出一张黄符：“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