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牛市救了E大厦，却也只是延缓了它的死亡而已。
“理查兹，你有十二个小时可以考虑。”
“明天Seer会过来。”
“我约了中午一起吃饭。有兴趣，你可以一起来。”
理查兹轻呼了一口气。
“你说的是Seer，那个最近在股市赫赫有名的Seer。”
“对。她今天的航班飞。明日一早就能到。”
“理查兹，你有十二个小时考虑。”
“你应该明白。Seer可能是唯一一个能帮你走上那里，敲响大钟的人。”
“晚安，理查兹。”
裴寂挂断电话后，心里却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刚刚收到私信里的航班信息，又或许是因为收盘后，看到了一丝亮光。
又或者是……
“寂，你似乎很高兴。”
“可伊莱家族，并非理查兹说了算。怕是爱莫能助。”
裴寂看着面前的好友，琉璃色的眸子转而柔和了几分。
“熬了一个月多。明天大家都休息一天。”
好友吃惊：“这个时候放假？”
裴寂拍了拍好友的手臂。“再熬下去，你的小女朋友该不认识你了。”
“收盘了。让大家都去放松一下吧。”
无论明日股市如何，牛市的盘，他们就止步于此了。
一个小时后，整个灯火通明了一个月的E大厦，变的一片漆黑。
引起了整个金融街的轰动。
“戴，E大厦黑灯了。”
戴走到窗前，果然，那个一个月没有关灯的大厦，一片漆黑。
就连门卫处，也关起了大门。
“戴，这今日刚收盘，E大厦就关灯，该不会……”
金发男人有些担心。担心明日开盘，牛市要大跌。
戴却冷笑了一声。“怕是自知没有未来，认命了吧。”
*
“寂，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要离开金融街了。”
好友从E大厦离开后，并没有回家。而是跟着裴寂回了他的住处。
他对这里很是熟悉，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倒进杯子里。
“不过也是，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到哪里都会发光。说到底，还是我公司的人拖累了你。”
E公司不是裴寂的，是他的。裴寂是他花了大价钱挖来的。
不过这一年，裴寂也尽力了。
如今公司摇摇欲坠，他另谋高就，他也不怪他。
“乔瑞，你最近又看霸总小说了？”
乔瑞·艾利森神色尴尬的撇过脸。“我只帮我那小女朋友找了几本。”
裴寂突然一笑。
“我约了Seer。”
乔瑞·艾利森点头。“我知道，你刚刚不是和理查兹说了。”
裴寂神色严肃，认真的看着他。
再次一字一句说道。
“我约Seer。半个月前。”
“她答应了。”
“所以，来赴约了。”
“她可以救E大厦。”
乔瑞·艾利森拿着酒杯的手一顿。“Seer是女士？”
裴寂一愣。
随即摇头。“不确定。不过那果决不拖泥带水的手法，更像是个先生。”
乔瑞·艾利森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个漂亮的女士。”
“你们不是有句话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