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袁左宗骑着战马已经狂奔到了多弗朗明哥的面前,随即一枪朝着对方咽喉刺去。
“呋呋呋,竟然被小看了。”多弗朗明哥面对袁左宗的攻击,冷笑了一声,下一刻施展月步凌空而起,瞬间出现在半空中,随即右手分别从五根手指中各制造出一根近乎透明的细状丝线,摆出兽爪的姿态来,让五条丝线抓向对方。
“袁三哥弃马。”却是徐凤年见到多弗朗明哥一步跃起后,急忙大声示警。
袁左宗作为沙场悍将,在一枪刺空后就准备俯身在马背上躲避攻击,但是在听到徐凤年的惊呼后,在须臾之间决定相信徐凤年的判断,左手一拍马背从准备俯身马背,变成了离开战马。
就在他的身体刚刚脱离战马,下一刻,多弗朗明哥的五色线就把袁左宗视作袍泽的战马切割成了两半,场面一片血腥残忍。
袁左宗见状顾不上心疼战马,一股冷汗从他额头上冒了出来,刚刚他要是反应慢上一点,怕是就会和战马落得一个下场。不过回过神来后,他就愤怒了起来,他袁白熊纵横沙场多年,何曾受过今日的耻辱,当即持枪步战朝着多弗朗明哥攻去。
“呋呋呋,想要送死,我成全你。”多弗朗明哥看到袁左宗冲来轻笑一声,从半空中落下了,随即也朝着对方冲去。
眨眼间,两人就短兵相接,不过刚一交手,多弗朗明哥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对方的长枪灵活的犹如一条滑溜的游鱼,一招一式迅捷如风,让他只能疲于应付,没有还手的机会。
“袁三哥好样的。”徐凤年见袁左宗占据了上风,立刻大声喝彩。
“沈兄,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找来的人到底行不行呀?”却是赵楷见到多弗朗明哥落入下风,急忙担忧的朝着沈清询问。他这会儿的生死可全要依仗沈清了,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是沈清找来的人落败,他也只有完蛋了。
“赵楷你好歹也是个皇子,能不能稳重一点,你要是都惊慌失措了,让兵卒们看到了又该如何去想,而且你看我着急了吗?不要说区区一个袁左宗,就是再加上对方所有的士兵,也绝对不是多弗朗明哥的对手,他只是一时之间不习惯这种战斗风格,等他适应一下就好了。”沈清没好气的对着赵楷说道。
一将无能累及三军。战场上大多时候,士兵都是看着主帅的举动而行动的,所以才会有帅旗被夺,军心溃散的说法,因此赵楷此刻若是表现的惊慌失措,那些残存的兵士见到后,就会更加的惶恐不安,甚至会直接投降。
赵楷闻言,顿时脸色一红,急忙恢复了神色,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一旁的宇文邕闻言,倒是神色莫名的看了看沈清,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多了几分好奇,别的不说,光是此人的言论就很是不俗,已经让他心生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