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脸上的笑容转为庄严,站起来,手捧着薄纱后面月痕的面颊,道:“月痕,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如果没有你,我大概不会想做这些事业上的事情。”
月痕眨着附带长睫毛的大眼睛,抬眼望着寒墨真诚的双眸,适时转移话题,道:“那寒大哥你到底能喝多少啊?”
寒墨手指磨挲着月痕被薄纱衬托的更加性感的双唇,执迷专注的说:“有你的日子,我永远都不会喝醉,我只会为你沉醉。”
月痕还要再说什么,话语尽数消散在寒墨的亲吻中。
寒墨将月痕从窗纱后面抱出来,轻柔的放在发床上。
月光中的月痕,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可寒墨知道他,也心疼他,心疼他为了生而付出的难以用他柔弱的肩膀负担的一切重担。
心疼他因为担忧而向自己提出的问题,更心疼他因为怕自己烦而收起的忧伤。
寒墨拨弄月痕的一缕发丝,说:“不要在我面前小心翼翼,我就是你坚实的后盾,往后余生,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担忧什么就问,别担心我的情绪,我的情绪永远都为你展开。”
月痕欣慰浅笑,随即迅速在寒墨嘴角亲了一下,说:“那我要寒大哥给我按摩,就像上次那样。”
寒墨坏心思跳出来,恶魔的双手在月痕身上来来回回的抓痒,惹月痕笑的喘不上来气。
第二日,太阳照常升起,人间又充斥着各色人等的艰难步伐。
遇见的人脸上都附加上应付场合的笑容,其实仔细想来,人活着,什么时候是不带着面具的?!
开心的时候你觉得轻松,有没有想过那只是一时情绪在作怪。
不开心的时候,时间过的漫长,可又有谁想过那可能只是你不想要的,没有不开心的对照,又何来的开心一说!
场合的应付,累,没有那些面具的嘴脸,你的生活还能进行下去吗?还能奢侈吗?!
天地万物相生相克,看淡一些吧!
寒墨跟大家吃了饭,一起坐上老白的车,来到一处空地,一架轰隆隆的直升机正转着,巨大的噪音不能让你在听到其他的。
寒墨拉着有些惊奇,又有些惧怕的月痕跟在老白的身后。
后面蒙牙双腿颤抖,要不是九哥儿顶在前面,或许蒙牙会直接跑回去不干了。
一行人上了直升机,轰隆隆中直升机升上高空,眼看着越来越好,大家的情绪也从惊奇中转向惊悚。
月痕被寒墨揽进了怀里,蒙牙那个货还没有九哥儿勇敢,双腿都打颤,幸好他没有扑进九哥儿怀里,否则……!
直升机开了两个小时,才在一处大的空地上缓缓降落。
老白没有下飞机跟飞机一起回去了,因为家里刚巧来了客人,要他回去应付。
白叔在电话内跟另一边朋友打了电话。
寒墨站在原地笑着恭候白叔坐在没有门的破直升机上飞走。
耳朵终于清静了之后,月痕喊的很大声问:“相公,这个是什么啊?好厉害啊,它会飞。”
寒墨捏捏月痕滑嫩的脸蛋说:“不要那么大声,我听得见,这个叫直升机,是一种小型直升机。”
月痕还是呆呆看着那只大鸟,九哥儿却执行任务似的,说:“走吧,应该还要走一段路程。”
几个人钻进齐膝盖高的杂草树林里。
月痕转身扑到寒墨后背上,背着寒墨走出去很远。
月痕从寒墨身上跳下来,蒙牙俾倪的看着寒墨,说:“老大,你背这么久就不会觉得累吗?”
寒墨故意气蒙牙,得意笑道:“不好意思,老大的体能永远都是老大的,你永远都超越不了,真是抱歉。”
蒙牙双手戳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还比了一下寒墨,道:“我鄙视你,鄙视你,鄙视你。”
寒墨拉着拿草杆儿四处看新奇欢快的月痕,整个世界都轻快。
许久寒墨他们来到一处有十几个帐篷的营地,营地周围二十多个士兵打扮的人在林间绕走,各种普通生活走动。
寒墨他们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自然是会被发现拦截下来。
寒墨:“我是老白介绍来的,想见一见庄老。”
这个小子的这身衣服,看了寒墨就知道这人是属于士兵一类的,可狗仗人势,这种说法不是空穴来风。
“庄老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赶紧给我滚。”
寒墨一脚狠狠踹在这人的膝盖上,寒墨不是在为自己出气报复,他在为老白要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