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叹息的直摇头:“唉!跟你说了,不信的,挨刀子了吧?!”
寒墨笑容对上月痕转变成温驯,道:“宝贝要不要试试?”
月痕立即摇头:“不要,会怕。”
寒墨搂紧月痕,爱不释手的任由月痕在自己怀中依偎。
不过月痕看到那人吐血得样子,好像才看到一样,惊诧不已:“哎呀,你吐血了,不过看样子还好,这个位置不致命,你还有机会,早点说,不然你血流干了就彻底没救儿了。”
男人点头,:“说,我说,大当家让我来的,说你们害死了四当家,此次,势必,要你们,血债血…偿。”
寒墨舔了舔嘴角:“说出你们的窝点。”
男人抬起眼皮,犹豫之际,寒墨手上的刀微微下压,分析起刀子的所在这人身内的位置来:“人体中心脏供血,这把刀,在向下两公分,你的心脏,就会被划开,破裂…。”
男人怕死的和盘托出:“良家,良家铺。”
“多少人?”
“四,四百多,不过他们经常会各自出去。”
寒墨将刀子拔收回,男人不受控制的受抽拉惯例向前倾倒在地上
出门前,寒墨将那只烤鸭扔到男人嘴边,道:“事事终有报,这是你欠我们的,今天算还了。”
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笑得嘲讽,他早就知道,早就知道寒墨不会放过他,可他就是带上普通人得侥幸,希望自己能活下来,希望寒墨能大发善心的放过他。
寒墨随后带着月痕纵马去镇上,这边的人都不见了,一定是回了村上。
寒墨在前面,月痕在寒墨身后抱紧人,脸贴在寒墨背后取暖。
路过村里的人,寒墨也没有停下来,纵马奔驰在空旷无人的路上。
寒墨心中已有了打算,他要将响马那个匪窝给剿了,否则,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无穷无尽。
被路过的村民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揉揉眼睛,发现前面纵马得人真的是寒墨跟月痕,心中高兴。
一拍大腿:“来年有地方赚钱了,哈哈哈哈。”
男村民欢欢喜喜的将这件事情奔走相告之其他村民。
寒墨带着月痕回到他们在镇上的房子。
没等进门就看到王老二腿脚儿不好的上大棚上面扫雪。
寒墨贴心的将月痕抱下来马,喊道:“王大哥,你下来吧,一会儿我来,你别摔着。”
王老二一听到寒墨得声音,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看了,才发觉,没有错,真的是寒墨回来了。
王老二指引他们,笑的合不拢嘴,道:“月痕你们快进去,大姐盼你们多时了,快去。”
月痕笑着喊,边提着衣摆往大棚里跑:“知道啦。”
在大棚内的月痕娘突然听到月痕的声音慌了神,站起身要去寻人时,月痕推开大门,对她笑,笑得一脸灿烂。
月痕娘的泪水霎然满面。
月痕冲过去,抱住娘:“娘,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月痕娘崩溃的哭出声,不断的拍着月痕的背,怨怪道:“你这个孩子,让为娘好担心啊,”
月痕娘突然想起月痕身上的伤口,将月痕推开一步远,上下打量,道:“你身上的伤呢?好了没有?”
月痕忍住泪水不滑落,可还是没出息的落泪,破涕为笑的将泪水赶紧擦掉,说:“娘,我没事,寒大哥救了我,你看…”
月痕转了一圈,哄老娘开心的说:“您瞧,没事吧?”
月痕娘也跟着笑,抹掉泪水,道:“没事,没事,没事就好。”
文哥儿跟不知何时来做客大着肚子的安哥儿从屋内闷闷不乐的走出来。
两人见到月痕给他娘展示自己的欢快样子,两人都跟着心酸的笑容满面起来。
两人齐刷刷的喊道:“月痕。”
月痕看见两个人,也笑的合不拢嘴,不过这俩人走过来的速度还没有小不点快速。
小不点从后院越过文哥儿他们,飞扑向月痕,抱着月痕的双腿,奶声奶气的仰着头,声音都被折的沙哑埋怨。
喊道:“你去哪儿了,死孩子,都不早点回来,奶奶都快哭瞎了,你个不省心的玩意。”
一句话说的,大家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月痕抱起小不点,问:“你有没有替我安慰啊?”
小不点用上肉乎乎的小巴掌给月痕擦眼泪,确切的说,那不叫擦眼泪,那叫洗脸,不幸的是,月痕脸上还没有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