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人,就是刚才说有点运气的人,看衣着料子就可以看出,应该也是个富贵人。
这小子盯着月痕跟文哥儿居心不良的说;“带哥儿来这种地方,怎么?两位小哥儿梨园院的吗?竟然愿意跟男人来这种地方?”
梨园院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哥儿妓\/院。
里面全部都是哥儿,清一色的。
寒墨不懂,疑问的眼神看潘良,潘良小声的跟寒墨说:“是一个跟妓院同理的地方,只是那边全部都是哥儿。”
文哥儿白眼儿:“怎么觉得你什么都懂呢?”
潘良冷汗呼之欲出,贴着文哥儿的耳朵说::“以前被我的发小骗去过一次,之后就没在去,当时给我吓的什么都没干,直接就跑人了,真的。”
文哥儿瞧着潘良一脸郁闷的苦涩表情,语气恢复平常的说:“算你有心。”
月痕在一旁什么都没听见,敲敲拨弄着桌子上属于他们的银子,在那儿数着。
贴着寒墨小兴奋的说,:“有三百多两银子诶!”
寒墨在月痕的脑袋上拨了拨他柔顺乌黑的头发,在月痕耳边说:“因为我有你这个小福星。”
月痕脑袋栽靠在寒墨的胸口。
“今天怎么那么嘴甜啊?”
荷官又开始摇骰子,寒墨看的仔细,装作一副我能听声判断的样子,实际上,寒墨根本不懂这些,他只是有一双能够辨识一切真相的实物的眼睛。
不过,有时候看一个人,也是可以看出一些情况的。
比如这位荷官想来一定会干涉自己。
否则怎么会赚到钱呢。
一位荷官最重要的就是能够为东家牟利。
像寒墨这种一次性就可以赢得这么多银子的人,荷官自然会十分注意。
可他的主意在寒墨这儿根本就没用。
寒墨眼睛盯着荷官观察自己的专注神情中,寒墨笑的肆无忌惮,贴着月痕的耳边说:“我们在玩一下,就走,不然可能又会经历一场腥风血雨。”
月痕一脸担忧的看寒墨,:“干嘛?我们是凭本事赢钱,他们不服气吗?”
寒墨悠然点头,笑着跟身边月痕攀谈,在别人眼中,寒墨是在跟月痕调情。
而在古代,寒墨这种绅士行为是不会吸引到异性的,因为这个赌上鲜少有女人,或者哥儿,来这种地方,可寒墨的高深是摆在那儿的,不得不让人对他有所注意。
寒墨笑道:“因为我们赢的次数多了,人就会走光,走光了就没人给他们场地费了,你看,来了。”
寒墨说完,月痕顺着寒墨的目光看过去,一个赌场小弟拿着一个竹筒过来。
小弟对月痕笑笑,伸出竹筒,月痕不懂,回头看寒墨,寒墨笑的和风细雨;“给十两。”
月痕惊:“啊?”
寒墨对他点头表示自己说的没错,月痕觉着这个钱扔的委屈。
寒墨观察周围形色人等,道:“这才是赌场的本质。”
月痕贴着寒墨的胸口说:“那岂不是比咱们赚钱还要快?”
荷官咚的将手里的蛊按在桌子上,里面的骰子没了碰撞声。
寒墨下巴在月痕光洁的额头上蹭了蹭,道:“哥哥会给你赢的更多钱的。”
月痕被这句哥哥臊的连脸霎时红成桃子。
月痕在寒墨胸口画画,小声说:“我不想玩儿了,有点吓人,不如卖菜舒心。”
寒墨搂着人在月痕的额头上亲了亲,又推了五十两在大那个圈圈里,说:“好,我们玩完这局,就走。”
一旁输了不少的男人,阴阳怪气的说:“小子,赢了就想走,不地道吧?怎么的?回去上热炕头儿啊?”
寒墨不理会,潘良冷言冷语道;“大叔,你想回去爬热炕头儿,恐怕都上不去炕吧?”
男人立即就火儿了,眼睛瞪的跟牛一样大:“你说什么?”
潘良嗤笑:“说你现在输的回来容易被老婆踹出来。”
男人冲上来打架被赌场的收费小弟给阻拦了,脸上笑的敬畏,竹筒送到男人面前,嘴上却说:“我想您该考虑的是我们赌场的东西若是被砸了,你是不是能赔得起。”
男人火儿大的一把推出自己的全部银钱到小那个位置,好像是故意用银钱跟寒墨他们过不去似的,跟一边的荷官嚷,:“开。”
荷官开了之后,:“六六六五,23点大。”
男人炸毛道:“一定是他出老千,使诈。”
寒墨双手摊开,:“兄弟,有荷官在,用不着我上手吧,咱们玩不起就说玩不起的,不要搞别的事情,没风度。”
男人又要跟寒墨起冲突,被赌场小弟再次拦截:“您的时间到了,该交场地费了。”
男人推开小弟:“老子不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