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没有仔细排查过呢？”张之言的声音显得平静而冷淡。
“几乎都查遍了……”风灵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糟了，京华大学还没有进行细致的搜查。”
主要是因为那里的搜查难度相对较大。
“那很可能就是答案了。你想想看，这么多势力都在争夺这个‘伪人’，你要找的那个人，又怎么可能不动心呢？而且，顾倾城现在在京都声名狼藉，但她却每天坚持来上学，忍受着同学们的冷嘲热讽和捧高踩低，甚至还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这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
“行，我明白了。”
虽然张之言一直在和风灵交谈，但他的目光却始终在四处打量。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了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在洗碗池边忙碌。
“那是你的工作岗位吗？你怎么还压榨童工，自己洗不过来就让小孩帮你？”张之言看向风灵的眼神瞬间变得异样起来。
风灵一脸茫然：“？”
然后，他顺着张之言的目光望去，果然看见一个小男孩在洗那些原本应该是他洗的碗。
“！！！”风灵愣住了，“不是，我当然不会干这种缺德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是主管看我剩下的碗实在太多了……”
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哎，不对，那他找大人帮忙不是更好吗？那小孩挺懂事的，估计是心疼我，自己主动来帮忙的。”
“啧。”张之言轻轻咂了咂嘴，“你每天就这样过着既不如老人也不如小孩的生活吗？”
风灵无言以对：“……”
“不过，这里怎么会有小孩呢？”
“哦，似乎是一个洗碗的阿姨带来的，她没空在家照看孩子，又不放心把孩子单独留在家里。”
“不送他去上学吗？”
“听说他身体有些问题，不方便上学。”
“哟，你才待了两天，这些琐碎的事情你居然了解得这么清楚。”
风灵再次无语：“……”
他快步跑过去，把小男孩拉到门口，半蹲下身子，用柔和的语气询问他一些问题。
张之言见状也走了过去。
小男孩白白净净的，非常可爱。个子虽然不算高，但看起来有些偏瘦，像是营养不良。很可能就是风灵所说的那种患有某种病症的孩子。
“小朋友，我这两天经常见到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阳阳。”男孩的声音糯糯的，听起来让人感到十分舒适。
“好的，阳阳。你每天都来这里陪妈妈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