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怎么懂，但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姜灿取过雪女手中的如意云纹衫，望着雪女如今身上的裙摆。
“这个，坏掉的衣服，要脱掉。”
唉，他的说话模式怎么也变得和雪女一模一样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概就是如此。
雪女点头。
她回忆着当初历清儿给她穿上这身裙子的过程，将这身裙子逐渐褪去。
粉光若腻，纯白若雪的大片肌肤暴露在他视线之中。
姜灿愣了片刻，望着雪女的肌肤有些失神，一瞬间将肌肤幻视为了雪糕，差点就想过去舔上几口。
雪女也变得奇怪扭捏起来，双手交叉。
这不是自己而生的情绪，而是姜灿对她的态度的一种反应。
这种情绪并不讨厌，比憎恶，怨恨都好上许多，不过这种情绪只存在片刻，便瞬间消失。
那裙子彻底褪去，只剩下贴身的冰雪亵衣，遮挡住关键部位。
精致优美的曲线在灼灼天光下展现的淋漓尽致，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装点，都是集天地之美，挑不出任何缺点。
“嗯，弄好了。”
雪女说着，声音比往日细弱几分。
手执如意云纹衫，姜灿为雪女穿上衣袖。
这个过程，难免有些亲密接触。
指腹摩挲着雪女的细腻肌肤，心中生出心猿意马之情，和雪女贴的如此之近，他能清晰看见雪女微微凸起的锁骨，感受雪女身躯随着呼吸的起伏，感受雪女身躯冷冰冰却有些温暖的温度。
几番尝试，几番探索，姜灿终于是为雪女穿上了这件如意云纹衫。
“呼，终于穿好了。”
姜灿松了口气。
相较于烟水百花裙，这件如意云纹衫穿着简单许多，但是他是为雪女换衣，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扰乱了姜灿的心绪，导致这时间稍微拖长了片刻。
雪女那一向纯白的小脸也闪过片刻红润，显得粉粉的，与平日冰冷无口的模样形成一种反差，甚是可爱。
他的心猿意马，他的心动，对雪女的一切情绪和态度也传递到雪女身上。
“我们一起出去吧。”
雪女点头，调整自己的呼吸，回归正常的节奏。
不过心中依旧残留些许情愫的萌芽。
尽管雪女不知道爱是什么，喜欢是什么。
这张白纸上也被姜灿染上了一丝朦胧的粉色。
“我们，一起走。”
雪女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姜灿，最后思考片刻，指了指璇玑剑。
璇玑剑对自己也没有恶意，也不讨厌自己，和姜灿也甚是亲密。
璇玑剑玉质剑身闪过光亮，似乎是在回应雪女。
顺带着，她下意识勾上了姜灿的手。
五色仙莲小世界逐渐隐没，秘境之中的场景又一次显现。
“咳咳，老夫带你们去藏宝阁。”
太上长老不明白，怎么只是换个衣服，就能用这么长时间。
“那就拜托太上长老了。”
姜灿和雪女跟在太上长老身后。
他们离开秘境。
此刻正是正午，不过并不明媚，云层笼罩天空，降下皑皑白雪。
许多弟子看见他们，却并没有觉得奇怪。
雪女展现冰雪权柄之时，演武场秘境之中绝大部分人都已经被驱散，焚日和慕岁姐弟也不会什么都说出去。
趁着前往藏宝阁的这段路，姜灿询问着。
“太上长老，千柔这些时日如何？”
“甚好，回到扶天圣地之后，便一直练剑修行，也获得了几十缕剑道道痕，只不过一直念叨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