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慕间神志仍存，并没有驱动意念，直接将姜灿彻底焚烧，而是朝着姜灿的四肢攻去。
虽然愤怒至极，但他心中也并没有杀死姜灿的想法。
手中火扇挥动，那恐怖的温度即将触及姜灿，却被那冰冷之气化解。
“只是无用功罢了，这种神通，不过如此。”
姜灿眸光凝视着那团火焰。
这次战斗，慕间天然被自己克制。
他算是小雪灾，和冰雪概念本源挂钩，即便慕间短暂的控制火之法则，也无法和他的位格并肩。
“冻结。”
他呢喃着，金丹之中那冰雪纹路亮着，于是演武场上的火灵气都被冻结，连火的法则也被‘冻结’。
只有‘火灾’来了，才能化解。
突然之间，慕间感受不到对火的操控能力，只剩下自身存在。
他心中慌乱。
这是怎么了，神通出问题了？
“再压制境界的话，你就只能落败了。”
慕间不知所措，而一旁的谷柳也同样迷茫。
“师伯，莫非师弟的焚阳火炼修行的不到位？”
“绝不可能，慕间已经以身化火，和师兄一模一样，慕间那孩子有天赋，能继承师兄的衣襟，焚阳火炼绝不可能只有如此地步。”
高天之上。
太上长老原先都准备出手终结此番演武，却没想到姜灿如此轻松便化解了焚阳火炼。
“冰雪之道，只是初入金丹，便对大道有如此理解，如此参悟，这等天赋世所罕见。”
焚日凝重说道。
姜灿对冰雪的操控实在太过娴熟了，能冻结环境之中的火灵气，冻结慕间所化的火之法则。
“你这徒婿实在了得，这样年纪，在剑道和冰雪之道上却有如此造诣。”
太上长老只是双手负于身后，没有说话，故作高深。
他也不知道姜灿是怎么对冰雪之道如此亲近。
明明上一次见到姜灿，他丝毫没有展现在冰雪上的造诣。
莫非这世上有一种未曾发掘的体质，此体质能和大道共鸣，领悟大道法则比寻常修士容易千万倍？
“慕岁，你跟随玄水学习，如今水道造诣如何？”
慕岁只是摇了摇头。
“师尊的神通，我并未学会，对道的理解相比于慕间都差上许多，更别提与这个妖孽相比了。”
“他的灵气似乎依旧没有耗尽。”慕岁看着姜灿从容的模样，喃喃道。
太上长老抚须。
“小女娃子，好好看，仔细观察那剑阵，攻防一体，变化莫测，刹那间便完成变阵重组，你师承玄水，这小子的剑阵你要好好观摩一番，对你也有所收益。”
她继续望着演武场，关注着二人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