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你无关，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想着要告诉你，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告诉你。”宇智波带土拿下卡卡西的手，虔诚的吻上卡卡西的眼睛。
“联系虽然是双向的，但我才是它真正的主人，是我的潜意识不想让你找到我，所以你才会发现不了。”
“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我，是我那个时候太过死脑筋，一心一意想要斩断自己所有的后路。”
“所以，不要自责，卡卡西，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甚至不用经历这些痛苦。”
感受着眼皮上的湿润，胸口前的跳动，颤抖的眼睛终于不堪重负，从眼角留下一滴泪水。
“你这个混蛋，你就是个混蛋！”卡卡西紧紧拽住带土胸口处的衣服，一直挺直的脊背渐渐弯下，额头抵在带土的胸前。
“嗯，我是个混蛋，我是混蛋。”宇智波带土并没有反驳，而是虚心接受，就算是混蛋也是卡卡西最喜欢的混蛋。
是他的错，是他害的卡卡西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多么骄傲的人，因为他的隐瞒，弯下了他的脊背。
他就是个混蛋，他是怎么舍得的啊。
宇智波带土的手，一下一下的顺着卡卡西的脊背，抚摸着自己的爱人。
这一刻，他真的很想放弃一直以来追求的一切，只想让对方开心起来，不再自责。
可惜，他不能，他做不到。
月之眼或许是假的，真的是假的，但他追求的和平却一直都是真的。
或许是哭够了，卡卡西突然抬起头，猛地吻上带土的唇，报复似的又啃又咬。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我不允许你离开，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卡卡西反身把带土压在床上，双腿跨在带土身体的两侧，一手握住带土的两只手。
“唔……”细碎的声音从带土的嘴里露出来，眼底变得湿润。
从唇上移到脸上，卡卡西在带土受伤的脸上舔来舔去，似乎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记住带土脸上的伤口。
“不……唔……不要……丑……”带土挣扎着，躲避着卡卡西的动作。
变成这副样子的他，实力不够，智商不够，仅有的一张脸也没有了的他，有什么资格配得上卡卡西。
像卡卡西这样的天之骄子，只有世上最完美的人才能够成为对方的伴侣吧。
像他这样的人，像他这样的人……
“不丑，我喜欢。”卡卡西掰过带土的脸，看着带土的眼睛，眼底流露出认真，在带土的注视下，又重新吻上对方的脸。
“才不会。”带土小声的说道。
他一直都知道的，卡卡西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脸，现在他的脸变成了这副丑陋的样子，卡卡西怎么可能会喜欢。
不讨厌，不厌恶就已经算是好的了吧。
“真的，我最是喜欢你，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些外在的东西变心。”卡卡西有些想笑，对方死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变心，现在容貌变了，竟然还担心起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