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牙四处寻觅了许久,都未能找到他们的身影,无奈之下,只能在这灯会上买下一个银手镯,打算赠予桑晚。
未曾料到,回到府上,竟目睹顾云舟将桑晚拉入了寝殿。
他手持银手镯,孤零零地守在外面,望着房间内灯火通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多想冲进房间将桑晚带出来,可若如此,势必会得罪侯爷,到那时,他们二人都将难逃一死。
这已是他第二次深感自己如此无能,母亲和她都无法挽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当年,母亲为了救他,惨死在土匪的刀下,他也如现在这般,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他们肆意凌辱,直至死去。
顾云舟仅仅是将桑晚带入寝殿,并未有其他举动。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良久。
终于,桑晚率先打破了沉默:“侯爷意欲何为?莫非想留奴婢在此过夜?若是此事传入侯爷心上人的耳中,侯爷又该作何解释呢?”
顾云舟听闻此言,怒不可遏,“本侯不是说过,让你休要提及她吗?!”
他一个箭步冲到桑晚面前,扬起手,作势要打她。
当看到她那毫无畏惧的神情时,他的手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悬在半空,迟迟无法落下。
桑晚仰头直视着他,“侯爷要打便打吧,奴婢也是为了侯爷着想,若是这都有错的话,奴婢无话可说。”
话毕,她便紧闭双眸,犹如待宰的羔羊般,静候顾云舟的发落。
出乎意料的是,顾云舟一言不发,将她拦腰抱起,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她扔到了床上。
“侯爷!”桑晚失声惊叫,试图起身,却被顾云舟重重地压了下去。他如同铁钳一般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可会伺候?”
“不会。”桑晚毫无伺候他的意愿,毕竟他并未对她倾心,若就这样与他缠绵,着实令人作呕。
她暗自思忖,倘若他胆敢用强,她便将他迷晕。
顾云舟忍无可忍,怒骂道:“你怎如此愚笨?真不知你是如何入了本侯祖母的法眼。”
桑晚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反驳道:“奴婢可比侯爷聪明多了,起码奴婢知晓感情之事强求不得,强扭的瓜不甜。”
“但本侯偏要强求。”
言罢,他俯下身,妄图亲吻桑晚的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