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只见刘雨清面无表情地拿着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桑晚。
“小心！”老马见状，立刻冲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桑晚。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颗子弹从枪口中射出。
桑晚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用力推开了老马，两人一同摔倒在地。
刘雨清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再次将枪口对准了桑晚。
老马反应过来后，毫不犹豫地重新挡在了桑晚身前。
这一次，子弹无情地射进了老马的胸膛。紧接着，又是几声枪声响起，连续几颗子弹穿透了老马的身体。
“老马！！”桑晚惊恐地大喊着，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悲痛。
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老马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大帅让我保护你……我做到了。”老马的声音微弱而坚定，说完便闭上了双眼。
“不！！老马！”桑晚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无法遏制。
刘雨清却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疯狂。
“哈哈哈哈——！！”她大声喊道，“我说了，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们！现在，你们都得死！！”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残忍与决绝，手中的枪支再次瞄准了桑晚。
正当她准备扣动扳机时，桑晚突然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刘雨清，巧妙地躲开了她的子弹。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陈安如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夺下了刘雨清手中的手枪，并毫不留情地飞起一脚，将刘雨清狠狠地踹倒在地。
紧接着，陈安如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枪，瞄准刘雨清的腿部，连续开了两枪。
“啊！”伴随着两声凄厉的枪响，刘雨清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痛苦地喊道：“陈安如，就算我变成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面对刘雨清的威胁，陈安如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一脸冷漠地回应道：“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我绝不会给你任何成为鬼魂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陈安如再次举起手枪，朝着刘雨清的双手开枪射击。
这一次，刘雨清再也无法忍受如此巨大的疼痛，直接昏了过去。
就在她昏迷前的一刻，她的耳边却清晰地回荡着陈安如那充满怒意的声音：“刘雨清，听好了，我不会轻易杀了你，但我会让你活在人间炼狱之中，生不如死。”
随后，陈安如将手枪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老马的身旁，蹲下身子，凝视着老马那依然睁着的双眼。
她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和泪水，轻轻地伸出手，合上了老马的双眼，哽咽着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的大帅好好地活下去。”
之后，陈安如四处寻找了一块合适的土地，将老马埋葬在了那里。
毕竟如今的上海局势动荡不安，与其带着老马的尸体冒险返回，还不如让他在这片土地上安息。
而此时，刘雨清仍然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最终，她被几名正在逃亡的乞丐发现并带走了。
与此同时，张启年依然坚守在前线阵地。
他的兵皆已战死，唯余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