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方平背着柳飞飞，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巷子口走去。
女人不重，背在身上很有感觉。
“柳小姐，你之前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很好听的。”
为了避免尴尬，方平问道。
“哪首歌？”
“就是‘多年以前，一恍如昨天’。”
方平哼唱了一句。
“那首歌叫《断翅的蝴蝶》，是不久前，在北平舞厅里传唱起来的。”
“难怪。”
方平点点头，“我之前都没有听过，你唱得蛮好听的。”
“我听说上海舞厅的歌比较多。”
柳飞飞说道，“我准备向其它歌女学习几首。”
方平心里一动，说道：“柳小姐，其实，我会写歌。”
“你？”
柳飞飞一脸惊讶，“你会写歌？是写词，还是作曲？”
方平想了想，厚着脸皮说道：“都会的。”
他心里想着，作为一个穿越者，把前世那些传唱度高的，关于爱情的网络歌曲随便扒拉几首不就行了？
自己记得住歌词，虽然写不出曲谱，但是找个会写谱的，自己唱一遍，对方不就写出来了？
只要大致不差就行了。
柳飞飞惊讶不已。
他又是医生，又会写词作曲？
他到底是什么人？
“原来方老板多才多艺啊！”
柳飞飞略显挖苦的口吻，“真没有看出来。”
方平知道她不相信，说道：“等我给你写一首，你就相信了，届时，由你首唱，肯定一炮而红！”
“好啊，那我拭目以待。”
她心里想着，他八成是花钱请别人创作。
不过无所谓，只要歌好就行。
作为一个歌女，要是拥有自己的首唱歌曲，那就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她最崇拜的同行就是着名歌星兼演员的周璇。
“对了，方老板，你以前在上海待过？”
“是啊，待了一年多。”
“你经常出入舞厅，对吧？”
“是啊！”
“那你有没有见过号称‘金嗓子’的周璇？”
“没有。”
方平说道，“她是影星，不会出现在舞厅里面，但是，她的歌曲在舞厅里传唱。”
“我好崇拜她的。”
柳飞飞一脸向往的表情，“我就是听了她的歌，才喜欢上唱歌的。”
方平想了想，说道：“你希望成为她那样的人吗？”
“我可以吗？”
“呵呵！”
方平笑笑，“我没有见过周璇，但我在看过她的海报，她没有你长得漂亮。你的嗓音也不比她差，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你捧红，比周璇还要红。”
“真的假的？”
柳飞飞的眼里冒出光来。
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当然是真的。”
方平信心满满的说道，“只要我出手，把你捧上天都可以。”
结果，柳飞飞马上警觉起来，说道：“我谢谢方老板的好意，我说说而已。”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我相信的。”
柳飞飞说道，“我们才认识，我可不想麻烦方老板。”
说话间，方平背着她，走出了巷子。
马路边上，几辆小车停在那里。
十多个黑衣汉子散布在四周。
方平问道：“柳小姐，你的家在哪里？”
“就在老东门，离这里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在三角地菜市场旁边。”
“那上车吧！”
方平说道，“开车送你。”
要是背着她，继续走几百米，方平还是吃不消。
关键是，这么多手下看着。
“这些车都是你的？”
柳飞飞盯着一溜的小车，足足有七八辆，全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