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忍不住吐槽，“你看看你，哪儿还有点儿修真界天才的样子？完全是小财迷精。”
商凛却笑了，“财迷精就财迷精，怎么还加个‘小’字？何况我现在是什么天才？我是人界的商凛，一个只有十五岁的病弱少年，不和你说了，我还是和秋娘说吧。”
神君想说，“秋娘和季萧尧修炼呢。”
但转念一想，修炼这件事情的结果还不确定呢，还是别给商凛可能是没有希望的希望了，便说，“那你找她吧，我回去睡觉了。没想到教徒弟还挺累的，看来之前是我想多了。”
商凛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虽然从神君变成了塔灵，但骨子里的气势可是一点儿都没变。果然有些东西日积月累下来，想改变基本不可能。
不过要适应这身份，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毕竟和强悍的上古神龙相比，塔灵真心不够看，尤其还有自己这样一个，差不多是吊着一口气活命的塔主。
商凛并没有立刻把秋娘放出来，而是拿起纸笔把秋天出品的山货名称写下来，然后才把她放出来直接说，“你把这些山货整理一下，后天我们可能会卖出去。”
秋娘接过白纸看了看，然后又看着商凛说道：“恩公的字，可以写得再清楚一点么？”
商凛看了看自己的草书，有些歉意地笑了笑，“是差了点儿，只是我也没想到人界的文字这么简单，我说一遍吧，或者我说你再写一遍也可以。”
“那我写吧，免得弄错。”
商凛急忙递给秋娘一支笔，结果这笔就是现在中学生用的中性笔，她又犯了难，“有毛笔么？”
“没有。不过这个笔写字很快，你试试就知道了。”
秋娘无法只得试用，除了一开始的不适应倒是不影响写字，不过她的字的确好看，哪怕是第一次用中性笔也没受到多大的影响。
想来这人之前说的所有略懂一二都是谦虚之词，大概最初她在自己梦中不断念的诗词，可能也是她自己写的，古时候的才女啊。
后天见段经理不管要卖什么，都得有个合适的解释，商凛准备开会商量一下，可是邢添一出来便对他说，“下周有周考，接着便是月考，你可得把外语成绩提高一些啊，不然就得花钱补课了，那多得不偿失。”
商凛立刻保证，“我知道我知道，绝对不会让你失去我这个学生，但赚钱的事情也不能耽误，还是要商量商量这山货的来源。”有点愁人。
下一秒胡唐棣忽然出现，对于商凛发愁的心情她完全不理解，直接说，“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就实话实说，然后我再抹去他的记忆。”
“不行。”商凛秒速拒绝，“你这办法绝对不可取，别忘了你还在天道的黑名单上呢，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伤害到人类，只依靠我们之间的血契可护不住你，还不如你装扮成我的亲朋好友，由我从中介绍把山货卖给段经理靠谱呢。”
胡唐棣心头一惊，她怎么把天道忘记了，末法时代幸存的妖物哪个不小心翼翼地活着？看看佘锦行就知道了，除非是想作死，她才逃出封印可不想死。
但胡唐棣脸上却无比妖媚地笑了一下，“宗主这办法虽好，可是我这么好看，万一那人见了过目不忘再四处找我怎么办？我可听佘锦行说了，在人类世界没有身份证寸步难行呢，宗主不想我暴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