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天没有揪住天上人间不放，因为她知道龙天煜是个小财迷，天上人间只不过是龙天煜赚钱的手段之一。
小林村的那只狐妖，秦凤天也有所猜测，没有过多追问。
倒是域城的秘境让秦凤天有些想笑。
如果没猜错，天煜在秘境里遇到的黑麒麟，就是脚下这位了。
有这位当陪练，天煜的战斗能力估计已经远超以往了吧！
见自家师父嘴角上扬，而且愈发张扬，龙天煜不明所以，情不自禁叫了声师父。
秦凤天回神，咳嗽两声控制好表情。
“刚才听你说，在斩杀大蛇的时候，你用了火焰的能力，这是从哪里来的？”
龙天煜的神情顿时凝固住了。
刚才一个劲的吹牛，这下好了，暴露了吧。
火之法则是妖族身体的能力，而现在的龙天煜，还没有完全接受自己是妖的事实。
秦凤天见龙天煜呆愣的表情，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煤球。
看来煤球所言非虚，天煜的确还掌握了火之法则。
“是火之法则。”
龙天煜在心里天人交战了好久，才吐出这几个字。
“那就是说你掌握了双法则？”
“是！”
秦凤天和煤球的心里难掩激动。
猜到是一回事，龙天煜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龙天煜则是内心十分的煎熬，想着要不要告诉师父，自己其实是一只妖。
可还没等他自己得出答案，师父的关心却是先一步来了。
“两种法则在身体里，你身体没出什么状况吧？”
龙天煜心里一暖，摇摇头说道：“我没事，两种法则我已经完全掌控了。”
秦凤天闻言，心里稍稍安心，但还是给龙天煜检查了一下身体，确定无碍后才终于放下心来。
“原来如此，此事兹事体大，切勿告诉旁人你掌握了两条法则之力。”
秦凤天严肃认真的叮嘱了一番龙天煜。
双法则的秘密包括了龙天煜妖族的身份和系统的秘密，他自然不会乱说，要不是刚才自大，透露了火之法则，龙天煜是绝对不会说的。
龙天煜不知道的是，秦凤天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双法则的事，即便他不暴露，秦凤天也会想办法逼他露馅。
之后，师徒二人又聊了一会，秦凤天就离开了。
煤球也是一样。
送走师父，龙天煜的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
他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告诉师父真相。
还好师父也没有继续追问，否则他真可能说出自己是妖族的身份。
对龙天煜来说，秦凤天不仅是师父，更是一个母亲，他很难对亦师亦母的秦凤天撒谎。
但隐瞒又何尝不是一种谎言？
另一边，秦凤天和煤球回到住所，兴奋的无以复加。
“双法则！天煜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掌握双法则的天才！”
一人一狗相拥而泣，好似中了头号大奖一样。
法则之力极为强大，也极为不稳定。
掌控一种就已经是极限，在妖灵大陆上，从未出现过同时掌握两种法则之力的人。
即便强大如龙族，也从未出现过。
两种法则之力相当于两种能量。
想要平衡这两种能量需要耗费无数心神，即便侥幸找到平衡点，也需要每时每刻维持。
否则能量失控，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场。
就像是一个天平，两边都是一种法则之力。
找到平衡点固然简单，但如果移动天平，这种平衡就会被打破，
谁都不可能保持原地不动，全心全意维持这个平衡点。
如果真这样做了，那无疑是给自己施加了一个定身咒，而且还是终身有效的定身咒。
这就是为什么没人能同时掌控两种法则的原因。
可龙天煜做到了，不仅做到了，还完美的掌握了两种法则之力。
“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就算是那个老家伙也不能说。”
秦凤天嘴角上扬，怎么压也压不住。
提到那个老家伙，煤球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了一些。
很期待日后那个老家伙的反应。
一夜无话。
翌日，龙天煜从修炼中醒来，扭了扭发硬的脖子。
打开门，门外两个娇滴滴的少女微微欠身。
“少爷早上好！”
龙天煜看向两个少女，思绪却是飞到了十年前。
那时他好像才七岁，师父带他去除妖。
战斗过程他没看到，只记得当时师父从妖怪洞穴里带出来了几个小孩。
从那几个小孩口中得知，他们都是附近几个村镇的孩子。
被妖怪掳来当作储备食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