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不想念。为什么想念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你很清楚的,在她那双眼睛里,我,你,半壁就跟她跨下那个电子毛驴玩具差不多的。”
说起薄湄的电子毛驴玩具,吴洱善不可抑制的轻笑出声,温禧也皱眉,后知后觉的笑起来。
“是我弄坏了她的毛驴。但是她一直以为是半壁弄的。哈哈。”
“哈哈……”
温禧吐了吐舌头,两人又聊了许久,夜已深沉,吴妈过来说已经准备好客房,但吴洱善并没有留宿,最终还是差司机送她回酒店。
温禧则自己开车送整个宴席被冷落的孔玉梁回家,临分别时,孔玉梁还好奇的这样问她。
“第四个是谁?上次和你们三个一起聚会,也没听你们说起?我还以为就你们铁三角呢。”
温禧没有回答。
“该不会是你们共同的男神吧?或者,是你的暗恋对象?”
温禧笑而不答。
———————————————半步猜作品—————————————————
从孔家开车回来,已经快半夜两点多了。
哥哥温翀要倒时差,早早就睡下了。夜猫子温俪仍旧不见踪影,估计得到天亮才回来。
温禧站在家里的吧台前,给自己煮了一杯黑咖啡。
“这么晚了,还喝咖啡?”
“妈,您还没睡。要来一杯吗?”
“不用了。你到我书房来一下。”
“好的,您先上楼去,我等下就来。”
温禧这么和容兰芝说话时,并没有回头,只瞅着逐渐沸腾的黑咖啡。
容兰芝上了楼去,温禧转过身,将咖啡倒了两杯,端到楼上。
“咚咚。”
“妈,是我。”
“进来吧。”
家里一共有两个书房,这间是容兰芝专用的,另外一间是共用的。
“坐。”
温禧坐下来,喝了一口苦得不行的咖啡,她回来的路上就料想容兰芝定然要找她谈话,只是没想到就卡在这个阴气充裕阳气不足的午夜。
“洱善那孩子,有和你说过,她来本城究竟是做什么的吗?”
“剪彩,签几个项目合同。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温禧放下咖啡,看向穿着藏青色睡衣的容兰芝——利落的黑色短发,细长清澈的眼睛,娇俏的鼻子,薄薄的,暗红色的唇,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今夜容光焕发。
“这孩子在席间,差点就谈起薄湄,我真是看不懂你们年轻人,记性怎么这么好。”
“她喜欢她。所以记得格外清楚。”
容兰芝皱皱眉头,“我没听你说过。”
“您很喜欢洱善,你该知道,她或许和您年轻时候是有点像得。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温、禧。”
温禧喝了一大口苦咖啡,“我知道,我会小心的,绝对不会让她们碰见。”
“你把她调回来了,对不对?”
“当然调回来放在身边,漠克里太远了,太不安全。”
“上次那个叫周海生的年轻医生,是不是把她体内的定位仪取出来了?”
“是的,不过早就重新装回胳膊里了。有问题?”
容兰芝深吸一口气,她双手交叉,靠在椅背上,“这么容易就被取出来,太危险。你给她装最新的定位仪。”
“妈,那已经是最新版了。上次周海生就是因为动这个手术,取定位仪取了一个多小时,才让我能找到他们。”
容兰芝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木匣子,“这里是最新的。除非是我们的人取,否则,取出来人会停止心跳。”
温禧顿了顿,她认真的说:“她现在乖得像一只猫似的,用不着这么血腥的定位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