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湄携小小欢喜~小洱善~小斑比~真诚的提醒您,此为防盗章!“又是你啊?”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问。
“是啊。”这个老太太是来这家医院养老的,每一年,每一次,庄湄肯定会在候诊室遇见她。
“我记得上次,你腿都不能走,是被人推着轮椅过来的,现在腿好了?”
“是啊。”说实话,庄湄到现在为止都没问过这位老太太的名字,她有时候在想,等到这位老太太在这家医院驾鹤西去的那天,估计就是她不必再来这家医院“定期维修”自己的那天。
“原来你长得这么好看啊,你上次来的时候,脸都是肿的。”
“那是前年的事了,我当时下巴都脱节了。您跟我说话,我说着说着就漏口水。你笑了我很久。”
“你多大了?”
“…你大前年就问过我了。过完年,我就二十七了。”
“哦哦,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我的孙子孙女每次过来看我,都自己打游戏,我让他们教我打,他们就教我,教完了,我一下就给忘了。哎。”
“谁说你记性不好,你不是一直都记得我吗。再说了……记性不好,是福气。”庄湄笑了笑。
老太太也笑了笑,问:“谈对象了没有?我介绍我孙子给你认识。”
“您孙子是做什么的?”庄湄常被同事问起这个问题,她便说她没有男朋友,不过没人相信她这个年纪连男朋友都无。
“他继承了他爸爸的商铺,成天忙得不见踪影。”老太太皱皱眉,“……对不起,我忽然想不起来,我孙子究竟是做什么的了。”
“如果他能抽空来看你,他就是个好人。”
这时,庄湄的手机响了,是李财务的电话,一接起,就听她哭着说:“小庄啊,你怎么光把自己弄出来了,把噜噜还关在里面?它忍饥挨饿了一晚上,姐我可心疼死了。”
“你可以去向温总拿钥匙。”
那头的李财务明显顿了顿,问:“你是怎么出来的?”
“你可以问温总。”
“我哪里敢去惹那尊佛呀,你帮帮忙吧。”
“噜噜是你的,不是我的。”庄湄挂了电话,李财务再打过来时,她也没再接。
奇怪,为什么要找她这个小专员帮忙?她知道李财务今后恐怕会看她很不爽,甚至会就此恨上她,然而,她最希望是这种结果,她不想和任何人有过分直接的交集。
一则是害怕悲剧重演,二则是也不会有哪个同事会和她这个笼中宠物成为真正的朋友。
叫到她的号了。
正好是十点十四分,她走进病房,原本戴着口罩的周海生摘下口罩,点头道:“庄小姐,你好。”
“你好。周医生。好久不见。我要先去哪个科室检查?”
“先在我这里,我看一下你额头上的疤痕。请坐。”
庄湄坐下来,周海生仔细的看了看她额头上的淡疤,说:“看来,我得给你做个小手术,否则你这疤,是淡不下去了。最近怎么样?会觉得头疼吗?”
“头疼不会,只是睡得不大好。”
“看出来了,你眼睛
“可能是因为天冷了。”庄湄侧头,不自在的说,她知道,她像一只圈中羔羊,在得知屠夫要3个月后才回来时满心雀跃,整日吃草游荡,可惜好景不长,屠夫回来了,她当然夜夜惊惶。
“我给你做个除疤手术,现在就做。”周海生开单子,有2个护士进来领着庄湄进了一间手术室,麻醉之前,庄湄问周海生:“额头上为什么也要除疤?她又用不到这里。”
“这是温小姐吩咐的。我只负责给你除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