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沈凌从床脚处醒来，身体的痛楚告诉自己赵博翰不可原谅，但心里从未有过的餍足，又觉得赵博翰无法阻挡。
温暖的被窝里，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沈凌仰面躺正看着天板，裸露的胳膊把被子抹平，觉得上面仍留有赵博翰的余威。
昨天夜里无法言状，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别扭姿势，直到这一刻，还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可以走了。”
沈凌一个激灵，就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看着穿着随意的赵博翰，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你没上班啊”看了看表，又改了口，“你不上学啊”
“啪！”赵博翰甩手就丢了一只厚厚的文件夹在茶几，“这就是下半年的计划书，你想走可以走。如果你还觉得亏，想要多少可以开个价。”
“你什么意思”沈凌一愣。
是试探
“我跟你......你觉得我还能走得了吗......”沈凌用被子裹住身体，露了头在外面。
“可以的，我都行，你没什么不行。”
沈凌皱起眉头，“赵博翰，你到底想玩什么招”
“不是招。”那张丰神俊逸的脸认真的转过头来，“我以为可以驾驭，可是我驾驭不了。”
沈凌听着有些糊涂，脸上一红，“你很好啊，身体...也很好，没什么驾驭不了的，我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