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训自然也知道他这样的举动很伤人心,但所谓的药在宿舍根本就是他杜撰的,就是为了后面这药能光明正大的出现。
毕竟他可不知道到底要用多少药爱丽丝殿下的病才会好。
而且这药他打算多拿出来一些用作人情往来,这种情况下药的来历肯定要编的尽善尽美的。
可是这其中隐情张训自然不能跟两人讲,于是在他利用系统锚点传送回宿舍的时候,看着手上的这一盒安宫牛黄丸,张训咬了咬牙用油纸一层层的包好,随即便将这盒子药塞进了马桶后的水箱里。
一切准备就绪,张训也就安心在庄园等待出发了。
金钱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赶在中午之前,那裁缝果然将做好的新衣送了过来。
张训换下了身上那件已经穿了将近一年的西装换上裁缝定制的礼服,整个人的气势立马不一样了。
手工定制的西装细节不是普通成衣可以比拟的,最起码张训换上新衣裳后人显得更加神秘俊美了。
特雷弗·乔治又拿出了自己的腕表和胸针给他配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这样一身,最起码你不会因为失仪被赶出行宫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见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便赶紧说道:“我已经让厨房备好了食物,你们吃完之后就出发吧。”
很显然特雷弗·乔治有着自己的顾虑,他并不打算跟着他们一同前往,即使能见到王室核心成员的机会并不多。
张训与威廉·卡文迪也没说什么,用完餐后便直接坐车离开了。
因为剑桥郡离着牛津郡距离较远,所以几人是乘坐火车出发的。
这个时代的火车速度不算慢,但也折腾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到达了剑桥大学。
张训快步往自己的宿舍跑去,威廉·卡文迪跟在他的身后,等到张训从马桶水箱将油纸包捞出来的时候,他正巧倚在门口看到这一幕。
威廉·卡文迪的脸顿时绿了。
他皱着眉往后急退了两步,有些生气的说道:“该死的,张,你手里那是什么东西?”
张训小心的将油纸一层层揭开,在看到里面完好无恙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不在意道:“这就是我说的那个药,我说了,这只有我自己能找到。”
威廉·卡文迪有些挫败的闭了闭眼,他一脸无奈道:“你藏在哪里都可以,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藏在那!”
“如果王室知道你将药放进过这里,你一定会被关进监狱的!”
“上帝啊!”
威廉·卡文迪忍不住哀叹出声。
张训则麻利的将药丸扔进口袋,然后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哦,威廉,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想你不会说出去的吧。”
威廉·卡文迪看着自己被张训抚摸过的肩膀,胃里止不住的涌动。
但他最后还是按捺住了想要换衣裳的冲动,咬着牙说道;“我什么都没看见。现在,我们出发。”
话音刚落,他便大踏步的往外走去,张训则赶紧锁好门跟了上去。
约克郡离着剑桥郡的距离也不近,还好英国的火车网络比较发达,赶在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前,张训跟着威廉·卡文迪总算赶到了地方。
火车站门口有着卡文迪家族的汽车接送,又开了将近五十分钟,张训在车里都快睡着的时候,海姆克行宫总算到了。
夜幕下的海姆克宫显得格外狰狞可怖,完全没有了白天磅礴大气的气势。
自从下了车,张训便谨言慎行的跟在威廉·卡文迪的身后,由着他跟行宫里的侍从交谈,然后跟着侍从来到了一间空旷的房间。
与其说是房间更像是一个小型的厅堂,墙上挂着一些人物的肖像画,有男有女,看他们的装束显然也是贵族。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有着棕色长发的宫廷女官姿态优雅的走了进来,他听到威廉·卡文迪冲着那位女士行礼道;“晚上好,萝丝表姐。”
张训也跟着一起微微弯了弯腰。
萝丝·卡文迪是独自一人来的,她先是微微颔首表示回礼,随后便将视线投注到站在自家表弟身后的那位黑发黑眼的俊美青年。
“就是他吗?”
“是的,就是他。”
威廉·卡文迪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我的表姐萝丝·卡文迪,现在是王妃身边的首席女官。”
随后指向张训道:“这位就是可以治愈爱丽丝殿下疾病的先生,同时他也是我的朋友,张训。”
威廉·卡文迪的发音并不算精确,萝丝·卡文迪皱了皱眉,说道:“你们两个跟我来吧,现在王妃殿下正在屋里陪着爱丽丝殿下玩耍,一会儿进去的时候不要有多余的动作,听我的指示行动。”
“放心吧,表姐,我们一定听话。”
萝丝·卡文迪没有应声,而是动作迅速的将两人带到了一间卧室门口,随即便推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她便又出来了,然后示意张训跟她一块进去。
屋内的光线并不强烈,也许是因为贵族那些可笑的坚持,在电灯已经被发明了很长时间的现在,海姆克行宫的照明工具依旧是油灯。
张训看了眼在油灯的光线下在墙上来回晃悠的影子,不由默默地叹了口气。
就这环境,孩子能好就行了!
这时萝丝·卡文迪已经介绍完了张训的身份,玛丽嘉王妃听完后声音平静的说道;“过来吧。”
张训按照紧急培训的礼仪向着王妃行了礼,随后便静静等待王妃的问询。
“我听说你已经治愈了一个跟爱丽丝同样的病症的孩子,那你现在还有把握吗?”
张训低着头说道:“殿下,我需要了解一下小殿下现在的情况,才能给出正确的判断。”
“还有小殿下平时用的药也要给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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