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散户可没这本事。
除非……
苏南笙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高深莫测，心思缜密的身影。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电话那头传来慵懒的男声，带着一丝笑意。
“厉董，温雅的投资，是你安排的吧？”苏南笙开门见山，语气平静，没有丝毫质问的意味，仿佛只是在确认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是我。”厉砚修的声音低沉了几分，承认得干脆利落。
“为什么？”
“给她一个教训。”厉砚修轻笑一声，“她不该把主意打到你头上。”
苏南笙冷笑一声。
教训？
怕是借刀杀人吧。
“心软了？”厉砚修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试探，“我可以放她一马。”
“不。”苏南笙语气冰冷，“我为什么要心软？”
“她自作自受罢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一个受害者，什么也没做，呵呵。”
苏南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秋日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却丝毫无法驱散她眼底的寒意。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
温雅的死活，与她何干？
她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苏南笙抬头望向天空，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阳光却有些刺眼。
她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苏南笙接着和电话里的人说道，“厉董，我反而还要感谢你呢，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的，怎么会不识好歹呢？”
电话那头，厉砚修心情极好，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你开心就好，别让温雅坏了你的心情就行。”
苏南笙顺口直接回道，“厉董这口才好的呀，找女朋友没问题呀。”
苏南笙在公司调笑小男生惯了，这话没过大脑，张嘴就说了。
说完才想起不合适，厉砚修可不是她能调侃的。
一股懊恼的情绪涌上心头，苏南笙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赶快找补解释，“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厉董，您别误会……”
苏南笙语无伦次，越描越黑。
厉砚修在电话那头听见“找女朋友”后，微微一愣。
他摇摇头，低沉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缓解了尴尬的氛围。
“看来我还是说话没到位，现在还没找到女朋友呢。”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
苏南笙也只能干笑两声，不知道说啥。
丝毫没想到这“女朋友”是在点她，已经将睡了人家两次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还傻呵呵回道，“厉董这样的，想找什么样子的女朋友找不到，多的是人呢。”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办公室，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苏南笙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无意识地转动着手中的签字笔，眼神飘忽不定。
厉砚修看苏南笙没明白他意思，也不多说。
“有空一起吃饭。”
说完，便挂了电话。
嘟嘟嘟……
苏南笙看着手机忙音，嘴里还嘟囔着，“莫名其妙。”
放下手机，苏南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
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像一个个钢铁巨兽，矗立在阳光下。
微风拂过，撩起她额前的碎发。
不一会儿，苏南笙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拿起文件，继续工作。
她纤细的手指翻动着文件，眼神专注而认真。
此刻的她，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仿佛一位运筹帷幄的女王。